蘇安早就等了半天,也不見小張出來,她可是八卦的等著問問裏麵的情形呢。
有沒有世界大戰,或者什麼的。
“看你那個膽小的樣子,裏麵怎麼樣?”
這才是蘇安想要的問題。
小張笑笑,蘇經理就是八卦。
“什麼都沒有!我看著那一家三口就是奔著齊總的錢來的,話裏話外都不離了齊總的錢。剛才就想著讓我出門呢,那個後媽還直接就說了,齊總敗家,嫌棄年底給我們發獎金和紅包呢。”
小張報怨,獎金和紅包可是公司流行的做法,哪一家公司為了籠絡人心不發獎金啊,越是企業重視的員工,年底的獎金和紅包更不會少,這是慣例。
尤其他們四季都是跟著齊總一步一步從創業開始的元老,齊總也一向對他們親厚,絕對不會少了獎金的。
也不吝嗇那個錢。
蘇安直接爆了粗口。
“TNN的,斷我財路,無疑於要人性命。一會兒準備一個麻袋,小張我們兩個下班到停車場等著!”
小張撲哧笑了。
“蘇經理,您別開玩笑了,我可沒有那個本事,您自便!”
蘇安白了一眼小張。
“你那個出息!”
踩著高跟鞋走了。
心道,她也不敢。
那畢竟是齊寒月的親爸。
誰知道人家父女私底下是什麼感情。
見小張走了。
齊國軍才開口。
“寒月,我們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還有這麼多的行李,你先安排我們去你家裏住下,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去再說吧,這裏畢竟是你的公司,說什麼話都不好說!”
他不開口,齊寒月更是不吭聲。
他們累了一天一夜,到這裏的火車買不到臥鋪,他們三個坐了二十幾個小時的硬座,他的腰都疼死了。
還有行李,在這裏肯定不行。
這孩子一點眼色都沒有啊。
還是說心裏對他還有恨。
齊寒月看了看齊國軍,“爸,您們這次來,是準備暫時住一段日子,還是打算不走了?您交代清楚我才好給你們安排!”
她要看看齊國軍是怎麼打算的,齊國軍的意思也就是何衛芬的意思,這兩個人不差什麼。
這幾年她不在家裏,齊國軍都能不來找她,哪怕是一個電話總不會也找不到吧。
可想而知,齊國軍就沒拿齊寒月當做女兒。
齊寒月也沒準備當孝子賢孫呢。
齊國軍不樂意了。
“這有什麼可安排的,你帶我們去你的房子住不就行了。我們一家人肯定住在一起,難不成我這個當父親的住到你的房子裏,你還有意見!”
齊國軍因為這幾年的不順利,性子變了不少,起碼思想上覺得刁鑽了很多,更加和何衛芬靠攏。
應該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何衛芬咧嘴。
“寒月啊,是啊,我們是一家人,當然是住在一起,這些年你和你爸沒見麵,要好好住在一起,聯絡一下感情不是。一家人還需要安排什麼?”
他們來了就是要巴上齊寒月,齊寒月手裏有那麼多錢,住的地方一定很好。
說不定是別墅呢。
怎麼可以讓齊寒月一個人享受呢。
齊寒月似笑非笑的看著齊國軍。
“爸,你們和我是一家人嗎?一家人這些年對我不聞不問?您還真的是越老臉皮越厚,您不是有紅筲這個女兒呢,幹什麼非要來找我,當初可是誰說的就當沒有我這個女兒。
享受的時候都是你的親閨女紅筲在享受,現在需要有人照顧了就想起我這個不存在的女兒。你做這件事的時候,心裏一點也不可恥羞愧。
看來您不僅僅是從部隊轉業,轉業的還有您的精神思想啊。禮義廉恥通通都不要了。”
不是齊寒月得理不饒人,是齊國軍所用的態度,好像理所當然的讓人咬牙切齒。
真的不要臉了。
齊國軍被齊寒月說的一臉羞臊。
這麼大的人被自己女兒這這麼說,還反駁不了,當初和齊寒月因為錄取通知書鬧騰的時候,不就是他義正言辭的說就當從此沒有齊寒月這樣的女兒。
這話還曆曆在目,自己就來做這樣打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