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寒月拿起筷子夾起生魚片沾了芥末醬油放進嘴巴裏,享受那種痛並快樂的滋味。
無論怎麼談,先填飽肚子肯定是需要的。
再說了這家日式料理味道很正宗,應該是墨清城這樣的人才來的起的地方。
齊寒月對於食物還是中餐為主。
也隻有家裏對門的兩個吃貨才會拉著她四處覓食。
墨清城微笑著給齊寒月夾了一隻炸蝦。
看來知道的不少,邱維娜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不遺餘力的非要嫁給他。
“嚐嚐看,這裏的東西不錯!”
兩個人的模式立刻轉入美食模式,墨清城是個很好交談者,如果是純粹的談話,兩個人還是很有共同語言的,起碼兩個人是什麼都懂很多的人。
“我不會和邱維娜結婚的,最近幾天等四季的消息平息下來,我就會上邱家去拒絕這場婚事。邱維娜設計了我,當時我以為自己是單身,所以誰生的孩子對於我都無所謂,也就是答應了邱家的婚事。
可是現在我既然知道了我們有婚約,我相信當初的我恐怕對你也是情深義重的,我就不會放手。所以,不會有和邱家的婚禮,孩子,邱家要非生下來,我驗過DNA之後,再決定去留,絕對不會為難你。請相信我!”
墨清城給齊寒月麵前的杯子裏倒上清酒。
兩個人都有些微微的熏意。
氣氛難得的美好。
墨清城才開口。
是個女人都接受不了一個別人的孩子吧。
齊寒月一隻手撐著臉頰,麵色緋紅,淡淡的粉色,麵若桃花,嬌豔動人,還少了平日的冷漠,褪去了那些防備和警惕,可愛的讓人都想抱著。
不知道為什麼,墨清城的腦海裏突然湧出了,齊寒月從背後抱著他的嬌憨畫麵,難道說他們以前是很親密的?
“墨清城,你會不會和邱維娜結婚其實都和我沒有關係,有沒有一個私生子也和我沒關係。我氣憤的是,好好的四年你消失的連個鬼影子都不見,那你就幹脆一點,消失的永遠看不見,這樣沒有這些牽絆,我的日子會過得輕鬆一點。
可是你偏偏記起了什麼指腹為婚,你看看你這大少爺一記起了我,我就被徹底打倒在地,你的朋友甚至都不惜要我傾家蕩產。
你以為我容易嗎?憑什麼你一出現,就要我配合著你的步調,你要我出現我就必須出現,你要我消失,我就立馬要消失。憑什麼?”
齊寒月隔著桌子伸長了手臂揪住了墨清城的領帶,搖搖擺擺,呼吸裏都是淡淡的酒氣。
因為醉意,她的樣子說不出的嫵媚,可惜她不知道。
墨清城微笑著把兩個人之間的桌子推開,環抱住齊寒月的腰身,氣息紊亂的用手指摩挲她的嘴唇,“真的不容易,我補償你好不好,我娶了你,從此誰都沒辦法讓你傾家蕩產,我來配合你的步調。”
看著她嫣紅的嘴唇和驚慌的眼睛,一個吻落下來,強勢的擊碎了她殘存的理智,溫柔的用力,徹底帶領她迷失的忘記抗拒。
用力的分開她的唇,繞著她的舌頭交換口腔的濕潤感覺,手指已經忍不住溜進她的衣服裏,用力撫上她的胸口,指尖輕輕環繞著那兩點打轉,畫圈,拉扯著力量讓她的胸口挺立,雙腿間熱潮湧動。
齊寒月推開他,靠在椅子上喘息,被空調的冷風吹到了,才意識到他們兩個算是熟悉的陌生人,才不過第二次見麵,還隔了四年這麼長的跨度,她仍然拒絕不了他的挑動。
站起身準備離開,墨清城立刻起身扶住她。
醉酒之後還是和以前一樣,卸下了防備,嫵媚的讓人恨不得直接壓倒。
和以前一樣?
墨清城為自己的這個冒出來的想法震驚。
那就是記憶中一定有過曾經的醉倒,還是他們兩個人。
齊寒月借著酒勁兒直言不諱,“墨清城,你不就是仗著你是墨家的人,才敢想睡什麼女人,就睡什麼女人,說要誰就要誰,說不要誰就不要誰!你別看我,你不就是仗著你這副有錢人的架勢不要臉的欺負人!”
墨清城被罵也沒有生氣,隻是牽著她的手朝外走。
服務生見到連忙舉起賬單。
齊寒月正在掙脫他的牽著,“你別牽著我的手!”
莞爾!
“記我的賬!”
墨清城溫和的對服務生交代,環抱著齊寒月走出去,來到停車場把她塞進副駕駛,並給她係好安全帶。
才坐進自己的駕駛位。
齊寒月靠在椅子裏,酒勁兒上來,一靠在椅子上就已經大醉不醒。
墨清城伸手給她把垂落在耳朵旁邊的頭發抿到耳朵後麵,露出褪去冷漠的單純麵容。
看來他應該做的事情需要提前很多。
女人的不滿似乎醉酒之後才會暴露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