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這個邱維娜做事帶了大小姐脾氣,但是對著清城還是一副賢惠可人的模樣,岑梅也就認可了,再加上邱維娜說有了清城的孩子,清城也沒有否認,這裝婚事也就定下來了。
可是現在看來自己想錯了,這就是個囂張跋扈的大小姐,做事還不經腦子。
按照這種做事方法,岑梅忽然覺得恐怕這個邱維娜和清城的婚事有什麼陰謀詭計,這個大小姐就不允許別人違逆她的意思,她看上了自己的兒子,恐怕也是手段極端的,清城不會是著了邱維娜的道兒吧。
再說齊寒月是什麼人,別人不清楚,她岑梅還能不清楚,當年的體育館事件,多少人都知道,齊寒月幫助墨清城他們拆了炸彈,還是淩空的高難度拆除。
人家身手能不好?
岑梅從來沒有想過對齊寒月動粗,這件事不是動粗逼迫別人能做好的,要想讓齊寒月心甘情願的做事,以德服人是必須的。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
武維安出麵雖然铩羽而歸。
可是岑梅相信自己還是有把握說服這個姑娘的。
問題是邱維娜根本就沒有和她們商量,竟然私自做了調查,武維安的消息一接到,她就對四季下了封殺令。
現在更是直接動武。
這就是逼著齊寒月翻臉。
邱維娜和清城的婚事,算是最大的失誤。
可是邱維娜肚子裏有墨家的骨肉,岑梅也沒辦法不當回事。
不過邱維娜還沒等囂張夠了,就被齊寒月捏住了脖子。
兩個保鏢已經被齊寒月一腳一個踹到地上抱著下體呻吟。
邱維娜呼吸喘不上來,感覺捏著她的脖子的手指像是老虎鉗子,堅硬有力的隨時都能捏碎她的喉嚨,因為呼吸不順暢,臉憋的通紅,都有點發紫。
兩隻手拚命的打著齊寒月的胳膊,想要掰開她的手指,可惜,根本就是花拳繡腿,像是隔著靴子撓癢癢,對於齊寒月一點影響都沒有。
齊寒月黑白分明的眼眸俯視邱維娜,眼睛的瞳仁裏印出來的是邱維娜掙紮的狼狽模樣。
“邱小姐,你別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這個世界上可不是有錢就了不起,你說如果現在我一不小心捏死你,我需不需要承擔法律責任呢。也許我可以說,防衛過當,誰讓這裏的監控視頻可以證明你的兩個保鏢先對我動手的,兩個大男人對我動手,我一個不小心防衛過當應該不算是過分。對不對?”
聲音裏滿滿的嘲弄和冷靜,讓邱維娜驚恐極了。
一聽這話,死命的掙紮起來。
“你,你……不能……”
“我不能嗎?我們可以試一試,我已經很多年不這麼活動筋骨,看來今天還要謝謝邱小姐的恩賜啊,給我的機會好好鍛煉一下手腳,免得荒廢了。”
邱維娜嚇得亡魂大冒。
這個齊寒月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在說笑,那眼神陰冷的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邱維娜絕對相信這個人會真的要了自己的命。
她其實敢胡作非為,那也是仗著都是普通人,根本沒有對抗她的能力。
這輩子邱維娜順風順水的,家裏的優越感讓她這輩子沒有遇到過挫折,也沒人敢和她嗆聲,更不要說對付一個齊寒月這樣要錢沒錢,要什麼沒什麼的人,四季規模小的讓邱維娜都不會放在眼裏。
本來以為對付一個齊寒月就是小菜一碟。
誰知道踢到了鐵板。
這個齊寒月比她可橫多了。
“對……不……起……我錯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邱維娜也知道和齊寒月比狠,也不是這個時候。
岑梅看著邱維娜快要喘不上氣的樣子,急忙拉住齊寒月的胳膊哀求。
“寒月,寒月,你先鬆手,阿姨求求你,邱維娜這件事情做得不對,我跟你道歉,你就高抬貴手,放過她,她不懂事,家裏嬌生慣養的,可是殺了她,對你影響多不好,為了她你去坐牢不值得,是不是?聽阿姨的,放開她吧!”
齊寒月搖搖頭,不是她和岑梅有什麼感情。
是她本身就沒有準備真的殺了邱維娜。
為了一個這樣的渣女,她可不會搭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