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熱火朝天的忙活呢。
齊寒月吃過了飯菜正準備起身回屋。
她到現在還沒弄明白紅筲要幹什麼。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回房間睡覺。
她準備明天去買車票。
這兩天就走。
去了京都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
沒時間在這裏消耗。
結果還沒等她站起身。
那邊的紅筲就已經開始發作了。
站起身的紅筲嘴裏哼著不知道什麼調子的歌兒,臉頰緋紅,眼睛裏迷迷蒙蒙的,嘴角上揚,腳下一個踉蹌,身後的椅子已經倒下了。
轟隆一聲的巨響讓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隻見紅筲笑的咯咯的,一邊笑,一邊兩隻手解開了胸前的衣扣。
動作飛快,搖搖擺擺的,一件衣服已經飄落下來。
因為現在天氣還熱。
穿的少。
紅筲一件衣服脫了,立刻露出了裏麵的性感內衣,白皙皙的身子,已經發育起來的胸前波濤,都讓及格喝了不少酒的男孩看傻了眼珠子。
呼吸都急促起來。
齊寒月咬牙,原來是這樣。
一直解不開的謎題已經揭曉答案。
自作孽,不可活。
齊寒月起身離開。
何子健迷茫的看著眼前的白皙身子,和那隆起的渾圓,咽下去一口口水。
一條滑膩膩的溫熱的胳膊圈上何子健的脖頸,一股子香氣撲鼻而來,一個柔滑的身體靠進了何子健的懷裏,一雙小手在何子健的衣服上作亂。
何子健眼前懵懵的,隻能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朝著下身集中而去,所有的思維都在叫囂著要釋放自己的快樂。
一張柔嫩的軟軟的嘴唇壓下來,直接貼在了何子健的嘴唇上,徹底迷失了神智。
客廳裏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喝多了的幾個年輕人不自覺的看著眼前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開始吹口哨,喝彩。
這樣的精彩戲碼可不多見。
這是真人秀。
很快何子健的上衣沒有了,光著膀子和紅筲親作一團。
很快兩個人就抱在一起去了房間。
紅筲的那幾個同學都看呆了。
這是……?
這麼豪放?
這還是紅筲?
那個剛才不是介紹是紅筲的親表哥。
這難道要亂倫。
何子健的幾個同事已經喝上了頭。
剛剛那一幕刺激了這些人,不由得色眯眯的盯上了那邊的幾個女孩兒。
不懷好意。
幾個女孩一看不好,立刻就起身要走。
誰都不是傻子,這氣氛太要命。
要是萬一一個獸性大發,她們可不想遭殃。
這個齊紅筲有毛病吧。
你自己亂來你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來,也不怕丟人。
她們可不想汙了眼睛。
問題是不想也看到了,估計是喝多了,一旦神誌不清,什麼都無所顧忌。
趕快逃離現場。
幾個女孩推推搡搡走向大門。
誰也不想留下。
還沒等她們開門。
大門猛的打開。
齊國軍和何衛芬說說笑笑的走進來,正對上麵前的幾個女孩。
大家都是一愣。
幾個女孩立刻漲紅了臉,支支吾吾的問了一個好,扭身就跑。
好像有鬼在外麵追一樣。
齊國軍和何衛芬都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