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東西都可以到了京都再買。
反正有錢什麼都可以辦到。
晚飯,齊寒月根本沒有出來吃。
結果晚飯之後,紅筲敲開了齊寒月的門。
齊寒月看著走進來地紅筲,手裏還端著兩杯可樂。
皺眉。
這是要擺鴻門宴。
不管是什麼,齊寒月絕對相信紅筲是不懷好意。
“你來幹什麼?”
還需要裝姐妹情深。
紅筲把兩杯可樂端到齊寒月麵前。
神情真摯的盯著齊寒月,“寒月,我是來給你送行的。”
齊寒月指了指可樂。
“用它?”
齊國軍都不說什麼,紅筲還想出頭!是想顯示她的氣度胸襟,還是其他什麼。
反正沒有利益紅筲不會來的。
紅筲尷尬,她要是可以找到其他的替代品也不會用可樂,咖啡她怕這個死丫頭不懂欣賞不喝,所以可樂是最佳選擇,味道可以遮掩任何其他的味道,還不會有拒絕的借口。
紅筲放下杯子。
“寒月,臥室誠心誠意來和你道歉,畢竟你馬上就要走了,離開這個家很久。說實話,我的確是對你妒忌嫉恨,平時做事也是針對你,可是我們畢竟沒有深仇大恨,你這一走,恐怕要好幾年的,外麵的日子辛苦,你又一個人,我還是絕的抱歉,雖然不是我想要你這樣!可是也離不開我的因素。
所以!我這是專門來賠罪的,希望你喝了這一杯可樂,我們也算是盡釋前嫌,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誰都不會礙著誰!”
拿起一杯,紅筲希望齊寒月能舉杯和她喝了。
這可是紅筲精心策劃的。
現在家裏沒有人,齊國軍和何衛芬去參加一個戰友的聚會,要八九點才會回來。
何子健和紅筲商量好了,何子健特意邀請了單位的三四個同事,還有紅筲的幾個大院的朋友,一會兒就在家裏舉辦一個聚餐,這個藥據說要兩個小時之後才能見效。
到時侯,這些人都是證人,齊寒月不知廉恥的撲上去。
時間都算的杠杠好。
就等著齊寒月喝下去這一杯可樂。
齊寒月拿起杯子轉了轉,又放下。
“其實我們之間誰也不喜歡誰!你何必來多此一舉,我走了不是正和你的心意,你也不用來假惺惺,我們兩個不需要互相偽裝。”放下杯子,沒喝。
紅筲暗暗著急。
這個齊寒月警惕性很高。
紅筲把杯子也放下,走到窗子跟前,看著大院裏的孩子說。
“我是不喜歡你!可是你現在要走了!我隻是想冰釋前嫌,畢竟我們再同一個家裏生活了這麼多年,也許以後我們就各奔東西,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隻能說這是我最後一次的一點兒歉意,為我媽和我這麼多年對你的愧疚道歉,其他的我還真的沒想過和你做朋友什麼的。我們也不會做成朋友。”
回身看著齊寒月。
齊寒月狐疑的看了看紅筲。
紅筲看著可樂杯子示意,這是以退為進。
看著齊寒月終於拿起杯子。
紅筲拿起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齊寒月的杯沿。
一口而盡。
看著齊寒月一口飲盡可樂。
嘴角歡快的笑起來。
“祝你好運!”
紅筲收起杯子離開。
這些杯子可是要洗幹淨,不留下任何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