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筲有一份好工作,那可是何衛芬盼了一輩子的事情。
可不能讓齊寒月搶走了,也不想想這本來就是人家的,和紅筲有什麼關係啊。
齊國軍也是歎息,“我也想讓寒月去讀特種兵大學,可是孩子不願意,我也不能強求。什麼子承父業什麼的我倒沒有想過,家裏能出一個大學生,還是這種一流的大學出來的,我已經很滿足。沒想到其他什麼的。”
他和齊寒月的關係根本沒有任何進展,一直都處於冷淡的近乎沒有任何親情的父女狀態。
現在對於齊寒月,他根本不敢耍什麼父親的威風。
何衛芬眨眨眼,這個齊國軍以前還算是言聽計從,對於齊寒月的事情基本上撒手不管,現在可倒好是根本不敢管。
“我有辦法!”
還要自己出馬,這些歪門邪道也不是何衛芬想做的,可是不做,紅筲怎麼辦。
為了自己的女兒,何衛芬不怕什麼天打雷劈的。
隻要紅筲可以一帆風順。
什麼都可以。
齊國軍斜睨何衛芬一眼,心裏有了警惕。
這個媳婦不管怎麼想,反正每次這麼一說的時候,恐怕就是有了什麼歪主意。
“什麼辦法?”
他並不是多麼想去強迫寒月的想法,隻想維持現在的關係已經是很滿意。
“寒月手裏不是有三張錄取通知書,我們拿走另外兩張,隻留下這一張,她不是隻能去特種部隊大學報道!”
這種損招也隻有何衛芬想的出來。
齊國軍搖頭。
這是自己的女兒,不是仇人。
這麼做了,就隻能是仇人了。
何衛芬急了,戳了一下齊國軍的額頭。
“你怎麼這麼死心眼,不就是拿個通知書,再說了,你是她爸,現在她還沒有滿十八歲,是要聽監護人的意見的,你要是說不同意她去京都大學,她也隻能聽你的,我也不是害她,以她的本事,去了特種部隊,那隻能是如魚得水,有她更大的發展空間。”
能拆炸彈的人還不是妥妥的厲害人物。
何衛芬現在隻想說服齊國軍,其他的還沒想好怎麼辦。
齊國軍也動了心。
畢竟自己是齊寒月的親爸。
是不是這個權威可以拿來最後用用。
萬一齊寒月不聽怎麼辦。
何衛芬已經看出齊國軍動了心。
“你看我先拿走錄取通知書,你再去說這件事,這樣她不同意,也不能不同意了,如果她同意更好!省的費事不是。”
齊國軍最後還是下定決心。
這次是為了齊寒月好,可不是害齊寒月,自己這個親爸也算是最後為她做一次住。
畢竟部隊大院的孩子走上軍旅這條路也算是實至名歸。
咬咬牙。
“好吧,我試試!”
何衛芬吧唧親了一口齊國軍。
兩個人立刻抱在一起。
不是說小別勝新婚。
齊國軍徹底忘記這件事會帶來什麼樣的影響,會不會引來齊寒月的強烈反彈的擔心也隨著遺忘。
也許從心底來說齊國軍對於齊寒月總是欠缺了一份真正的父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