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假好心,我說不賣就不賣!有本事你自己解決上學的錢,別在這裏說這些有的沒有的。”
這次為了保住存折,何衛芬是撕破臉,第一次當著齊國軍的麵對齊寒月這麼不客氣。
連平時裝樣子都麵子都不顧。
“阿姨!你這話就不對了!這東西可是人家來看我才拿來的,論起來,使用權也是我吧,我拿我自己的東西湊學費又不是拿了你的錢,你有必要這麼激動。難不成這些東西已經被你給賣了?
不對啊!就算是阿姨你賣了,既然手裏有錢!幹什麼不拿出來給我交學費呢,還一天嚷嚷著沒錢,讓我爸去借,阿姨,到底怎麼回事?我看不明白!”
既然大家都想撕破臉,就撕破吧。
這話讓齊國軍也看向何衛芬。
何衛芬盯著齊國軍刀子一樣的目光,厲聲喝道。
“什麼你的東西,那些既然到了家裏不都是家裏的東西!還能分你的我的,我就是想著這些東西留著,萬一以後有什麼需要求人送禮的時候不是不用買了,現在就是賣了也賣不出多少錢,買回來可是要很多錢呢。”
不能讓齊國軍疑心。
齊國軍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有些看不明白。
推開何衛芬,直接邁進房間。
東西他還能不知道收在那裏,存折應該是在何衛芬的抽屜裏,那裏平時都是有一把小鎖子鎖著。
裏麵有家裏的所有東西,存折,房產證,戶口本什麼的,這樣的家裏證件都在這裏呢。
拉了一把抽屜。
果然上鎖了。
拉開衣櫃。
這裏有個儲藏室。
平時都是放別人送的禮。
一眼看去。
那天回來的時候,齊國軍記得司機把這裏都堆滿了,還問自己放到哪裏。
可是現在,隻剩下零零碎碎的幾瓶奶粉,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
乍一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齊國軍心裏怒氣已經冒起來。
還需要說什麼。
何衛芬肯定把東西賣了。
怪不得不讓賣。
也不讓看存折。
這裏麵有鬼啊。
今天要不是因為齊寒月上大學需要錢,估計自己也不會注意這些,那麼這些錢也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
可真是自己的好媳婦啊。
齊國軍黑著臉伸手。
“鑰匙給我!”
聲音裏是壓抑的怒火。
何衛芬不吭氣也不拿出鑰匙。
今天算是徹底完了。
“給不給鑰匙?”
齊國軍再問。
更多的怒火是對自己的識人不清。
何衛芬還是不吭氣。
似乎以為她不說話!這件事就可以不存在。
齊國軍回頭,拎起桌子上的那個筆架用力,三下兩下就砸開了抽屜上的鎖。
一把拉開抽屜。
拿出裏麵的存折,翻開一看。
臉徹底黑了。
上麵明晃晃的一個七後麵四個零。
齊國軍一把把存折砸在何衛芬臉上。
何衛芬被砸蒙了。
她嫁給齊國軍之後,還沒有和齊國軍吵過架紅過臉,齊國軍羹匙從來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頭。
現在為了齊寒月,這都對她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