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澆愁愁更愁。
房門響起。
何子健抬頭看看。
紅筲一雙眼皮子耷拉著走到他跟前。
“臭死了,沒事喝什麼酒?”
表情是厭惡惡心和不耐煩,還有毫不掩飾的蔑視。
何子健嘲諷的想,這也算是原形畢露吧。
紅筲平時裝的溫柔可人的,其實骨子裏就是一個刻薄無情的女人。
現在連一個表哥都不稱呼了。
不就是看不起自己。
從第一天到這裏,何子健就知道紅筲是個什麼玩意兒。
裝的一本正經,就是個一肚子男盜女娼的小賤人。
“我喝我的酒,關你什麼事?”
何子健現在可不害怕紅筲,不都說酒裝慫人膽。
“何子健,你別忘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媽給你弄得,就是你的工作,還是我們家拿的錢,你別不識好歹。對我客氣一點。”
紅筲最近心裏窩火的很。
自從墨清城和白小飛走後。
紅筲恨不得咬死齊寒月,處處看著齊寒月不順眼。
她的白蓮花也不願意裝了。
進進出出都是黑著一張臉。
可惜沒人看她的臉色。
齊寒月比她囂張,人家根本懶得看她一眼。
今天,墨清城來,根本連眼角一絲目光都沒有給紅筲,即使紅筲笑僵了嘴角,也沒能換來一個矚目。
紅筲想要是可以有辦法,她一定會要寒月好看。
即使墨清城她得不到,齊寒月也別想得到。
要不好,大家一起不好。
別想自己一個人偷著去享福。
做夢。
尤其是這個被自己曾經踩在腳下的齊寒月。
誰都可以耀武揚威,誰都可以雞犬得道,就是齊寒月不行。
翻來覆去的想了無數的辦法!可惜她人單勢薄,沒錢沒人能做什麼。
買凶殺人還要錢呢。
她什麼都沒有。
一窮二白的。
結果她就想到了何子健。
別看何子健是個大學生。
紅筲就沒看上過他。
這個大學生就是混出來的,誰還看不出來。
那天見到齊寒月就像是看到獵物的餓狼。
那綠閃閃的眼睛裏都是綠光。
紅筲早就看出來,這個何子健也不是個好東西。
要是以前,紅筲才不屑的理這個何子健。
可是現在為了對付齊寒月,也許對齊寒月有心思的何子健就是自己的幫手。
毀了齊寒月的幫手。
既然何子健看上了齊寒月!自己會幫著他收拾了齊寒月。
一旦齊寒月和何子健有了一腿。
看看墨清城還會不會看齊寒月一眼。
殘花敗柳,相信墨清城應該是再也不會有興趣的。
何子健瞪著猩紅的眼睛,裏麵布滿紅血絲。
“你滾一邊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你就是壞到骨子裏的一個小賤人,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我的工作,跟你有什麼相幹,那是我姑姑願意給我辦的,我知道,姑姑沒那麼好心!還不是覺得怕有一天沒人養老!把我當個備胎,你以為我傻啊。你看看你親媽都對你不放心。還來說我,趁早滾蛋!”
現在誰也不需要給誰留臉。
大家不過都是演戲。
現在撕下偽裝,互相戳對方最痛的痛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