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看她怎麼應付。
還真以為自己受傷之後,就變成小白兔啊。
看來何衛芬是忘記自己可是隻大灰狼啊。
還是野性難馴的那種野狼。
敢和她搶食物,這不是給她一個直接開打的借口。
有必要提醒一下這一家子。
要不然,看看紅筲那樣子。
嘴角似笑非笑,眼神漂移不定。
隻有何子健討好的想要說什麼,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何衛芬給按住了肩膀。
何母夾起紅燒肉往嘴裏塞。
氣死你個小賤人。
嘩啦!
桌子整個被掀翻。
正夾著一塊紅燒肉的何母就那麼被淋了一頭一臉的湯湯水水,那塊丫頭正好就掛在何母的頭頂上。
一雙三角眼直愣愣的傻住了。
所有人都傻了。
紅筲,何子健急忙跳開。
但是也沒有避免濺上菜汁湯汁。
何衛芬,何衛山毫無幸免。
紅筲尖叫。
“你幹什麼?”
齊寒月站起身。
拄著拐杖。
“還需要問嗎?既然這一桌子飯菜都是對我傷口不利的,那還留著幹什麼!這是我家,這裏姓齊,我這個病號都沒有飯吃,其他人也別想吃。
阿姨,看來你忘記了,我上次不是提醒過你,要公平,紅筲有的,我都必須有。既然這飯菜我不能吃,大家就都不要吃了。免得被人說你們欺負我一個。我可是為了你們好。人言可畏。
要知道我爸剛出門,就發生這種事情,外人可不會想是我的錯。”
扭身走了。
走到櫃子那裏,一把拉開,裏麵是出院拿回來的水果。
都是進口的高檔水果。
寒月拿了兩個蘋果和一串提子走了。
總不能不吃飯。
她可不會餓著自己。
何母嗷一嗓子,竟然不顧寒月的傷腿,矮小的身子行動敏捷的撲向了齊寒月。
她這輩子撒潑撒慣了。
不能忍受的是被一個小丫頭這麼不給臉的欺負。
完全遺忘了是她先挑起事端的。
想要把齊寒月撞到在地。
就不信自己還打不過一個瘸腿的。
何母已經想象自己按著齊寒月在地上,揪著頭發,啪啪幾個耳刮子的爽快感覺。
“你個小娼婦,老娘教教你什麼叫做尊老!打死你個小賤人,你個沒媽的賤貨,怪不得你爹不親你,你這樣的沒有教養,不懂得禮貌的玩意,就該沒人要。看看老娘怎麼收拾你!”
何母習慣了在菜市場一樣的撒潑性子,也想當然的認為,齊寒月不過是個城裏的嬌氣小姐,還能做什麼。
手不能提,肩不能抬的。
打人?
那她和老太太是鼻祖。
誰成想,撲過來麵對的就是當胸一腳。
一口氣被憋在胸口,疼的鑽心,讓她都懷疑是不是骨折了。
一下子何老太太就飛出去了。
齊寒月拄著拐杖,收回一隻腳。
那隻受傷的石膏腿還穩穩的立在那裏。
寒月摸了摸腿。
喘口氣。
還好。
腿不疼。
這前前後後加起來有一個禮拜。
看來再有一個禮拜應該可以下地走動。
雖說傷筋動骨一百天。
可是一個月隻要不劇烈運動,應該是沒問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