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寧宮內,太皇太後胸脯起伏不定,喘著粗氣,眼見皇上、皇後、小萱都進來了,指著小萱喊道:“昭妃你給我跪下。”
玄燁與昭惠都大惑不解,卻見小萱微微一笑,說道:“太皇太後怎麼生這麼大的氣?您這是怎麼了?昭萱又惹您生氣了?”
“你。。。你自己做下的事你心裏明白。”太皇太後聲音哆哆嗦嗦地說道。
一直待在太皇太後房中的順妃,眼瞅著皇上、皇後也都來了,忙跪倒在地說道:“太皇太後,您老就消消氣好了,那些都是宮裏頭的閑言碎語,進不得的您老人家的耳根子,那些話都是些閑雜人打發時間,編的些瞎話,您可不能為了這沒來由的事情,難為了昭妃妹妹。”
“我心裏有數。順妃你起來,給我站一邊去,我有話問昭妃。”
“是。”順妃從地上起來,看了坐在太皇太後身邊的皇上一眼,站至一旁。皇上一直在看我,不知道我剛才的這番舉動是否討了他的歡心。
“昭惠你先出去,我要問昭妃些事情,不要髒了你的耳朵。”太皇太後怒氣衝天。
昭惠跟皇上互相對視一眼,說道:“太皇太後,是什麼事惹得您這麼動氣?這後宮中的事情,原是昭惠來管理的,可是昭惠年歲小,不懂事,所以一直以來都勞煩太皇太後了,才使得太皇太後這般不高興。氣大傷身,太皇太後要是氣壞了身子,那就是昭惠的不是啦。還請太皇太後把這事情交給昭惠來處理,不要再為這些事情動氣,傷了身子。”
太皇太後聞言,歎了口氣說道:“昭妃,今天把你的醜事當著皇上的麵,跟皇後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你別以為你可以糊弄過皇上,就一樣可以糊弄這後宮中的所有人。”
“回太皇太後,昭萱當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竟惹得太皇太後您這般動氣。”小萱似乎一點都不緊張,還在淺淺微笑。
“順妃,你來講,你來問她,我問不出口。”太皇太後氣道。
“是。”順妃恭敬地應道,扭轉身看著小萱說道:“這,昭妃妹妹,這可是太皇太後的意思啊,你可別怪姐姐呀。”順妃一臉無奈的樣子說道:“宮裏頭有謠傳,說昭妃妹妹你進宮時的身子不是處子之身,昭妃妹妹,這。。。”
“誰說我不是處子之身?拿證明來。”小萱不慌不忙地笑道。
看著小萱還在微微笑著的臉,順妃心裏一陣惱怒,死丫頭,死到臨頭還敢嘴強:“昭妃妹妹,你和皇上初夜的床鋪上不見落紅,這。。。”順妃拖著長腔看向小萱,就見小萱若有所思,似乎在想些什麼。
太皇太後見小萱不再說話,便喝道:“昭妃,這回我看你還能說什麼。”
“撒謊!這是冤枉我,就跟順妃姐姐剛說的一樣啊,那是閑言碎語,當不得真的。”小萱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閑言碎語也傳得太真了些。”順妃故意說道。
“傳得再真也是謊言,誰能證明我跟皇上的初夜沒有落紅?”小萱問向順妃。
“這可是皇上身邊的小太監周得陽說的,小周子可是專門負責更換皇上床鋪的,你說這小太監也是,講點什麼不好,偏偏就喜好講這些沒用的事情。”順妃一句話便道出了知情者。
“來人。”玄燁冷冷地喊道:“立刻將周得陽給朕叫到慈寧宮來。”
“著。”
玄燁再不說話,表情一直都是僵冷的。就聽小萱問道:“太皇太後,那肯定是假的,您想我要真的不是處子之身,就算能蒙的了別人,也蒙不過皇上啊。”
“哼,咱們皇帝年歲小,誰知道你們這些個女人都用得什麼法子來欺騙皇上的。”
小萱不再多想,一言不發地跪在地上,和其他人一同等待著周得陽的到來。
半晌後,玄燁的寢宮小太監周得陽到了,他跪地急呼:“奴才周得陽恭請皇上、太皇太後聖安。”
“小周子,我問你,你可曾說過昭妃侍寢皇上時並非處子之身的話?”太皇太後急不可待地問。
“這。。。。。”周得陽低頭不知該怎麼說。
“說!”玄燁厲聲喝道。
“昭妃與皇上初夜時的被褥是奴才清理的,上麵的確未見落紅。”
“啪!”太皇太後瞪著小萱,狠狠地拍了一記桌子:“你給我解釋清楚。”
小萱微微一笑,說道:“太皇太後您先別動氣呀,我當然是要給您解釋清楚的。太皇太後您說,我跟皇上根本沒有同床,可怎麼落那紅不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