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在這小馬車內吵吵嚷嚷,很快就到了遏府門前,卻沒見小萱下車。
“小萱,到家了!”容若提醒她。
“我知道。”抬頭看了眼容若,又看了眼曹寅,小萱說道:“我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們既然都已經義結金蘭,那是不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氣同出?”
“那當然啊。”曹寅抬起小臉說道:“這不是說的廢話。”
“那麼這口氣我們一定要出!他瞧不起咱們,咱們就偏要讓他看看是咱們弄得好,還是他自己選的那些人表演的好!”小萱說。
“萱呀,你忘了,咱們根本就不能進宮啊,而且我們兩個還好說,你是更不能進呀!”曹寅提醒被氣暈的小萱。
小萱悶悶不樂的坐在車裏,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個不停,忽然說道:“走!我有辦法了。哈哈哈。”然後敲著車廂,喊道:“去鼇府。”
“是!”車夫答道。
“我們去鼇府幹什麼?”容若問道。
“去了就知道了。”小萱抬起驕傲的小臉,笑得甜絲絲的。
三人進了鼇拜府,剩下空蕩蕩的馬車停在府外。
看著三人進了鼇拜府邸,車夫的臉上閃過一絲冰冷的笑容,他取下了帶在頭上的鬥笠,竟露出一個光光的腦袋。摸了把光頭,他將鬥笠帶回到頭上,悠閑地靠在車廂上閉上雙眼養神。
三人跑進鼇府,在小萱的帶領下,直奔書房而去。
到了書房門口,就見小萱推門而入,容若與曹寅互相對視一下,心道:不會吧,她跟鼇拜混的這麼好?進門都不敲門?
隨後跟進書房,就見一白發蒼蒼的老人,本來坐在榻上看著字畫,一見小萱進來,撒腿就跑,小萱速度也不慢,三兩步跑到老人身後,拽住老人泛白的辮子,說道:“二爹,你往哪裏跑?”
老人被拽住辮子,當下受疼不敢動彈,張口喊道:“什麼二爹,叫義父!”感情這被小萱抓住辮子的人竟是堂堂相爺鼇拜!
“二爹好聽,二爹我大老遠跑來找你,你怎麼就跑啦?你要跑哪裏去?”小萱問。
“乖女兒,義父看你來了,正準備出去找人來給你做些好吃的,拿些好玩的!”鼇拜說。
“二爹,你今兒個不用那麼忙啦,我找你有要緊事情。過來坐!”小萱說完,拉著鼇拜的袖子往書榻走去。
容若、曹寅愕然,早聽說鼇拜認了小萱做義女,還對這個義女寵愛有加,這。。。。。也太溺愛了吧。
小萱衝容若與曹寅一擺手說:“青梅、無猜,隨便坐,隨便坐。”然後將鼇拜按在榻上,說道:“二爹,有大事。”說完,將嘴巴貼近鼇拜的耳邊一陣嘀咕,就見鼇拜一個勁的直搖頭。
然後發生了恐怖的一幕,小萱伸出雙手掐在鼇拜的脖子上,鼇拜被掐的滿臉通紅,用雙手直指自己的喉嚨,小萱才放開雙手,就聽鼇拜說:“五十!”
小萱皺下眉頭說:“五百!”就見鼇拜又使勁地搖頭。
於是剛才那一幕再次上演,被掐,求饒,討價還價:“一百!”
“四百!”
還是搖頭,開始掐脖子。。。。。。這一幕幕讓容若、曹寅兩個看的目瞪口呆,難不成平日裏,這爺倆就是這麼玩得?這麼找消遣?
“二百!不能再多了。”鼇拜喘著粗氣說。
“三百!不許再還價了,給我三百人,我放你一馬!”小萱說道,說完手又舉到鼇拜脖子跟前。
鼇拜看了看脖子跟前的這雙小手,尋思了下說:“三百就三百,不過說好了,不許給義父丟臉,要是這回在文武百官麵前丟臉,義父我這大半輩子算白活了。”
“義父,你就相信我好了,我小萱絕不給你丟人,絕不讓你沒麵子,如果真的讓義父你丟了麵子,那我也沒臉見人了,索性我不活了好了。”小萱說。
就聽鼇拜說道:“唉,我是太寵你了,這次索性由的你去,就算你搞砸了,諒那小皇帝也不敢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