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兒笑著說:“奴才一猜就是她,長得水靈靈的就討人愛,還一腦子主意,竟然連太皇太後都拿她沒辦法,當真是個機靈鬼啊!”
玄燁笑著說:“額涅,您還不知道呢,下午在鼇拜那裏更精彩呢,她闖了禍,冒充是鼇拜的女兒,那鼇拜本來要難為她,結果她講了個故事,就是皮島那場仗的事情,把鼇拜那老賊給說的眉開眼笑,得意忘形。不但不難為她了,還真認她做了義女,還把自己的黃金腰刀也送給了她。”
“嘩!這格格還有這本事啊,怪不得我們的皇上對她念念不忘呢。”蘇墨兒笑著說。然後又正臉說道:“老奴我知道皇上心裏念著那格格,可是皇上也要常去瞧瞧皇後才對,那可是太皇太後為您、為咱大清挑的皇後,你可不能冷落了她。”
“額涅,您多慮了,我跟昭惠兩個好的很,隻是最近太忙,又總被鼇拜那老賊牽製,所以才去的少了。我會好好對昭惠的,您放心。”玄燁笑著說。
“嗯,那我就放心了,還有,那位遏府的格格,皇上也要叫人去管教下才好,太皇太後似乎對她印象很不好呢,這還有三個月就要秀選了,要是進宮了還是現在這副模樣秉性,那怎了得,這宮裏豈是闖禍的地方,這沒規沒距的還不落人話柄。”蘇墨兒眼見自己從小帶到大的玄燁,眼裏種了情種,不由悉心勸告他。
“嗯,額涅我記住了,我會找個人好好管教她的。”玄燁點頭說道。
“好!皇上這天不早了,您快歇著,千萬別累壞了身子,那奴才可擔當不起。”蘇墨兒勸道。
“嗯,額涅,朕這就去睡,您也早些歇息。”玄燁說道。
蘇墨兒聞言,站起身來就要行禮,卻被玄燁扶著,送到門口,喊來梁九功,命他送蘇墨兒返回慈寧宮。
見蘇墨兒離去,玄燁才走回乾清宮西暖閣,躺在床上卻怎麼都睡不著,眼見那鼇拜雖老,卻氣宇軒昂,霸氣十足,如果這些個布庫們拿不住他,反被他給掙脫了,那我不是很危險嗎?總得要想個法子,要能完完全全地治住那老賊才行,這。。。用啥法子呢?想來想去,怎麼都睡不著,心情煩躁,要是她在就好了,聽她講講故事,也許就沒有這麼煩了。。。。想到這裏,腦子裏靈光一現,對呀,我怎麼忘了她,哼哼!改天叫她給我想個法子,到時候,她要是想不出來。。。。玄燁臉上浮現出一道陰險的笑容,看我怎麼收拾你~~~~~~~~~~~~~~~想著想著,竟然有種甜絲絲的感覺,不一會便睡去了。
再說遏府,小萱並沒有因為下午在鼇府成功的拍馬屁就免去了責罰。
她的房裏,書桌子上邊擱著一遝厚厚的書。那是她最慈愛的阿瑪遏必隆給她送過來的。
“昭萱,這些書每本給我抄寫一遍,明天早朝後我來檢查,抄不好就不準你出去,也不準你見什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遏必隆拉著臉說。
“阿瑪,你這是生的哪門子的氣嘛?你最疼的就是我啦,你怎麼忍心讓我抄這麼多的書?你看看夜色已晚,我再不睡,那容顏易老,將來人老珠黃就不好嫁人啦。”小萱說道。
“嫁不出去更好,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家裏待一輩子,省得你給我出去惹事生非,四處認阿瑪。”遏必隆越想越來氣。
“阿瑪,我那不是拍馬屁嘛,幸虧我拍的好,要不還不被人家難為咱們鈕鈷祿氏!我這是為家族著想。。。”小萱說道。
“你少在那裏給我擺道理,你阿瑪我不聽,哼,我養了你整整一十五年啊。。。”遏必隆說到這裏,喘口氣又道:“我白養了你一十五年,還趕不上那鼇拜皮島一戰!就跟那裏誇他了,瞧把他給美的,還巴圖魯排名第一!我明明白白告訴你,我遏必隆也是巴圖魯,這大清江山有他打的,也有我打的,他英勇無敵,我遏必隆也不比他次,誰說巴圖魯排名他是第一了,你阿瑪——我!遏必隆隻要活著一天,他鼇拜就別想做巴圖魯第一!”遏必隆越說越氣,用手一指桌子,喝道:“給我抄!”說完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