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姑媽。”瓦次妮生氣地說。
卡朵芙勸道:“瓦次妮,算了,彩蝶還要慢慢栽培,才能成為真正的女巫。”
“我不是女巫。”彩蝶說。
帕克琳走過來,拉著彩蝶的手:“傻丫頭,其實你和我們一樣都是女巫。”
彩蝶甩開手,極力辯解道:“不,我跟你們不一樣,我不是女巫。”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善良之輩。我從小看你長大,你身上流著女巫的血,女巫的意念一點點侵蝕你的靈魂,總有一天,你也會變成女巫。”瓦次妮大笑起來。
彩蝶不住地搖頭。
“我沒教你咒語,因為我要讓別人看不出你是女巫,好將你送入皇宮,完成我的計劃。可是你一點也不爭氣,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讓你在銀壺國大牢呆著。”瓦次妮氣憤地說。
“不!”彩蝶捂著耳朵跑了出去。
她不相信姑媽的話,她相信自己不是女巫。她跑出忘憂穀,大聲喊:“我不是女巫。”她現在才明白姑媽一直在利用她,以前那些動聽的話全是花言巧語。她傷心欲絕,扶著一棵樹禁不住哭起來。
“彩蝶。”一個和藹的聲音在叫她。
她趕緊拭去眼淚,轉身一看,竟然是智者國師,她感到驚訝。
智者溫和地說:“彩蝶,不論身上是否有女巫的印記,隻要克製內心欲望,多行善事,就是正直之人。”
彩蝶問道:“國師,難道我真的是女巫?”
智者笑了笑:“善惡皆在一念之間,有些人不是女巫,卻做著陰險卑鄙的行徑,你說她是不是女巫。”
彩蝶似乎明白什麼:“謝國師教誨,彩蝶謹記心中。”
小木屋內,女巫們還在討論。彩蝶失手,讓她們又錯失一次機會。卡朵芙擔心辛特國王不會輕易放過她們,說不定已派出衛兵圍剿她們。白勒圖提議幹脆先下手為強,在慶典當日,鋌而走險,直接闖入皇宮。帕克琳、瓦次妮、坦那多和圖卡西都十分讚同。
卡朵芙馬上製止:“你們還是那麼衝動,我們幾百個女巫,就連一個智者國師也鬥不過。”
“卡朵芙說得對。”智者手持智慧魔法杖走進來。
智者突然出現,女巫們全都吃了一驚,因為這次是她們秘密聚會,並沒有散發“閱後即焚”的牛皮紙,女巫中知道的人都很少,可智者居然能找到這。
卡朵芙立即明白:“國師,你是跟蹤彩蝶才找到我們吧。”
智者並沒有回答,他對瓦次妮說:“瓦次妮,你竟敢指使彩蝶行刺貝娜公主。”
瓦次妮一臉堆笑:“國師誤會了,彩蝶那丫頭在宮中受了委屈,跑來向我訴苦,趁我不注意,拿走銀針。”
智者哼了一聲,他也知道瓦次妮不會承認。
坦那多起身,說:“國師,你還是關心一下那名宮女吧。老是睡著,也不是辦法。對了,國師,帕克琳找到更簡單的解除咒語的方法。帕克琳,要不你教教國師吧。”
帕克琳傲慢地說:“想想那宮女也怪可憐的,這樣吧,國師,你讓辛特國王抬轎請我進宮,我就勉為其難做一件助人為樂的事吧。”
智者不屑與她們糾纏:“你們想多了。奉勸各位,不要考驗我們的耐心。慶典當日,你們若去看熱鬧就罷了,要是還有別的想法,我保證你們在今後一千年內都看不到這樣的盛況。哈哈哈……”智者大笑離開了。
“氣人,真氣人。”圖卡西又噴出一團火。
白勒圖氣道:“國師明擺著在威脅我們。”
卡朵芙卻微笑道:“不,國師告訴我們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女巫們問道。
“他不會在慶典前找我們麻煩,而且他還是解不開那個咒語,要不然他會得意告訴我們那名宮女已經醒了,可他隻字未提。”
“那當然,這個咒語除了我,就隻有真愛之吻。”帕克琳神氣地說。
“慶典當日,貝娜公主一定不會躲在皇宮。”卡朵芙已經想到了要挾辛特國王的計策。
“那丫頭十分鬧騰,當然不會呆在皇宮。”坦那多沒明白卡朵芙的意思。
瓦次妮領悟到了:“對呀,那丫頭不在皇宮,我們更方便下手。”
“除了貝娜公主,各國國王,王後,王子和公主也都在觀禮台。我們一起上,抓住一個就用銀針刺他。國師本事再大,也首尾不能相顧。”卡朵芙說出她的想法。
女巫們都明白了,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坦那多笑了:“如果大雁國的國王沉睡不醒,辛特國王一樣急得上竄下跳。”
“正是,我們要感謝辛特國王,他把這些尊貴的人集中在一起,是他給我們創造了這樣難得的機會。”
女巫們開始預祝她們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