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千古一恨、(1 / 1)

淩藍被異性壓在身下,已經是春潮湧動,又被那官員遊走全身的撫摸,漸漸地神智迷亂了起來。正當她漸漸地陷入情感的波濤之中,突然下體一陣刺痛使她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她使勁的要推開對方,但對方正在瘋狂地時刻,毫不理會她的感受,仍大力聳動。等他氣喘如牛的癱在她身邊時,淩藍掙紮起來一摸,手上都是血。她大吃一驚,慌亂的穿上褲子就走,被那位官員一把拽了回來。他不管淩藍如何掙紮,緊緊地摟著她,一個勁的安慰,要帶她去醫院治療。

這是不可能的。淩藍能一個人隻帶一個司機外出,這在當時已經是個例外,哪裏還能到地方醫院去看病?怎麼向給她開車的司機解釋?等淩藍從官員懷裏脫身的時候扭頭就往外跑,跑到門口,她的手無意觸碰到褲兜時,覺得鼓鼓囊囊,掏出來一看,又是一疊錢。氣急的淩藍把錢狠狠地摔到地上,疾步跨上車返了回來。

其實,淩藍在和那位當地官員發生性關係的時候,她並未看見那官員的“根”,她不知道這人種的“根”有多大。現在想起來,要是形容起來那和驢的“根”應該不相上下,中國女人怎麼受得了?

一連幾天她的下體流血不止,她不敢叫大夫看,隻得在醫院要了些消炎止痛的藥吃,希冀著能治好。可是,疼是不太疼了,但小量出血的症狀一直不好。

王心琦和她一個宿舍,每天晚上都看她去廁所幾次,有時早上上廁所還看見過沒擦拭幹淨的血跡。

有一次,王心琦隨口問了一句:“淩藍姐,你來好事了吧,怎麼來了這麼多天?上醫院看看那?”

淩藍頹喪的低著頭沒有吱聲。王心琦關心的坐在她身邊摟她的肩,淩藍在她一摟的時候突然像受驚一樣躲了一下,隨即看清是王心琦,不由得潸然淚下,嘴唇囁嚅兩下,低下頭哭了。

王心琦連忙追問原因。淩藍輕輕抽泣著說:“你別問了,我,不想活了。”

王心琦吃了一驚,急急追問:“你到底怎麼啦?連我也不能說嗎?”

淩藍看看王心琦,慢慢的說:“我,得了婦科病。但我不能上醫院。不能,決不能。”

穩重又深沉的王心琦腦子裏急速旋轉著。突然她好像明白了,也不禁陷入了沉思。是啊!如果真是那種事,不管她跟的是誰,都是兩個人的悲劇。她還真是沒想到,淩藍的事會比她想象的嚴重得多,她做夢也不會想到,淩藍能和一個黑人有染。

她看看低頭流淚的淩藍,心頭泛起了又恨,又憐憫或許還有點同情的想法。於是,她想起了盧莉莉。雖然盧莉莉隻是個護士,但她人緣極好,又極熱心腸,她會幫忙的。

想到這兒,王心琦沒有再追問,也沒有埋怨,就說:“你去M城車站醫院找盧莉莉,就說我說的,幫你找個可靠的大夫。對她你完全可以放心。”

盧莉莉這才恍然,但她還是擔心的問:“淩藍姐的事有人告發?”

王心琦歎了一口氣,感慨的說:“要是咱們的人檢舉了倒好得多。”

“怎麼回事?”盧莉莉頗感意外的問。

王心琦換了一個臥姿繼續說:“後來那官員幾次聯係淩藍,都沒成功,他惱羞成怒,告到了‘三國聯合機構’。你知道這是中、T、Z三國成立的聯合機構,專門處理三國間的重大事宜。”

盧莉莉驚訝的問:“他做出這種事還敢告狀?他就不怕他們政府把他抓起來?”

王心琦苦笑一下,歎了一口氣說:“他們國家對這種事不認為是法律上的事,而且是太正常不過的事。但問題是,他們國家立法就允許對女人可以買賣。那位官員控告說,他曾給過淩藍一千先令,淩藍雖然隻收了五百先令,那也是他買下來的,如果淩藍認為便宜了,他可以補足,但淩藍已經是他的老婆了。”

“這個混蛋!”盧莉莉咬牙切齒的說。

“要是在他們國內,這點事隻要警察局就解決了。但這是涉及中國人的事,警察局隻好報三國聯合機構。三國聯合機構的T國官員也不敢做主,便推給了中方。你想想,中國政府會讓中國人以這種方式嫁給外國人嗎?所以,由中方官員出麵和那官員交涉,講明中國的製度和立場,最後雙倍返還給對方了錢,此事才解決。”

盧莉莉聽得心膽俱裂,顫聲說:“呀!淩藍姐可慘啦。”

王心琦黯然地說:“當時淩藍還不知道,但當晚就被拘押起來了。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離人的看管,等船來了好押送回國。聽看守的人偷偷講,淩藍幾次自殺未遂,後來就絕食,聽說押上船時還是一口飯不吃。我看她挺不到回國,餓也餓死了。”

盧莉莉半天帶著哭腔說:“死是死不了,給她輸營養液就行。不過這樣回國還不如死了。”說完竟捂著嘴哭了起來。

王心琦仰麵躺在床上,再也不出聲,任憑盧麗麗壓抑的哭著,任憑自己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流淌。

她們哭的是什麼?誰能準確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