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莉莉心直口快的說:“這醫院哪有基地的醫院好啊?不論從條件和醫生的水平都不如那兒。我們這有了重病號還往基地醫院轉呢??????”她見淩藍頭垂得更低了,便突然住了口,仿佛意識到什麼,怔怔的看著她。
淩藍抬起頭,眼裏含淚,無力的說:“心琦讓我找你,自有她的道理。你能幫忙最好,要是有難處也別勉強,我下午就回去。”
盧莉莉腦子裏飛快的轉著,她隱隱覺得淩藍出大事了。女人羞於啟口的事不就是那種事嗎?這在國內尚且不允許,何況在國外呢?這種事怎好幫她找人呢?但她看淩藍期待的眼光,又想到是王心琦特意托付的,便義氣的說:“行。我們醫院有一個歐陽姐,對我特好,嘴又嚴,心特善良。我找找她。”盧莉莉一口氣把話說完。她是無心的,但她的話把她的猜測也表達了出來。
淩藍聽了,知道盧莉莉猜到了,羞愧難當,但此時她還有何話可說呢?隻好低著頭默默的點頭。接著,她又要求道:“莉莉,能不告訴歐陽大夫我的名字嗎?”
盧莉莉又是一愣,深深地看了淩藍一眼,點點頭。
中午過後,一輛吉普車把淩藍接走了。盧莉莉送淩藍回來,就被歐陽醫生叫到醫務室。
歐陽醫生把門關好,和盧莉莉隔著辦公桌相對而坐,歐陽問:“莉莉,你和她是怎麼認識的?”
盧莉莉看歐陽醫生臉色沉重,心裏有點忐忑,猶疑的問:“歐陽姐,出什麼事了嗎?”
“告訴我,你和她有什麼關聯?怎麼認識的?”歐陽堅持的問。
盧莉莉看著歐陽那麵色凝重的神情,不安地說:“歐陽姐,我是今天才認識的。”
“那你就替她找我?”歐陽有些意外,不快地說。
盧莉莉隻好交代:“她在基地指揮部,是斯語翻譯。和我一個好姐妹關係挺好,就介紹她來了。怎麼,有什麼事嗎?”
歐陽一聽臉色緩和下來,自言自語說:“怪不得放著就近的大醫院不去,跑這麼遠看病。”她看盧莉莉一臉的困惑,便把身子探過去,壓低聲音說,“她是子宮撕裂出血,沒及時治療現在發生了潰爛,持續出血。發展下去會有危險。”
盧莉莉大驚:“子宮怎麼會撕裂?糜爛倒是常見的婦科病啊?”
歐陽直直身子靠在椅子背上,幽幽的說:“是啊!這就是問題嚴重的地方。如果單是****撕裂、糜爛,隻要堅持住院治療是不會出大問題的。可問題是,她一個人在國外,怎麼會出現子宮撕裂?唯一的可能就是異物或****的強力插入造成的。這種事發生在國外,那就是大事,會被遣送回國的。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歐陽搖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盧莉莉驚得目瞪口呆,張著嘴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