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最後一批聖級的高手參悟完畢,終於輪到了林正他們十人,隻是這三天來,朝廷卻是並沒有任何的收獲,竟然連一個可疑的人都不成發現。
這讓文帝劉恒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劉恒修煉過天演論,因而他才很清楚,這門功法對於能夠修煉的士子而言是何等的誘人。
光是能夠驅使任何一家的真氣這個特性,就足以讓天下人為之瘋狂。
莫不是得到石碑的人還未參悟出石碑上的功法,否則的話他們是絕對不可能放棄這樣的誘餌。
劉恒的心中驚疑不定,這一次他主要的目的除了藩王之外,便是這石碑上的功法,擁有兩塊石碑的劉恒,在得知了天演論之後,顯然不滿足於隻修煉這兩門殘篇。
更重要的是,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點,正需要這等天人境界的功法為其打開桎梏,要知道天演論不僅能夠驅使百家真氣,就連國運都能夠驅使,真龍之氣更是不在話下。
這也是他為何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將石碑收集全的原因。
劉恒的壽元因為國運的壓製,如今已經剩下不到十年,若是退位之後沒有突破,他將會成為死的最早的大聖級高手。
他如今的壽命才不過百年,跟那些活了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人相比,實在是年輕的有些過分。
雖然靠著一國之氣運,讓他的修為在百年內突破到了大聖級,但是他的壽命,不僅沒有任何的增長,反而還被嚴重的壓製。
而且他隻要一跟人動手,壽命損耗的還會更加嚴重,高祖皇帝便是因此而去世,否則的話,有他坐鎮,天下何至於到現在還未平定。
跟隨在劉恒身邊的劉啟此時連氣都不敢喘,劉恒雖然沒有顯露出任何的真氣,但是光是這股氣勢,便已經將他給壓得喘不過氣來。
隻是他不明白,觀碑大會能夠平安的結束,難道對朝廷來說不是最好的事情麼?
另一邊林正跟其餘九名玄字輩的弟子已經從人群中走出,十人一字排開,站在石碑的前方盤腿坐下,林正此時表現的跟其他人一般無二,不敢有任何的異動。
這個時候他們都開始將自身的真氣發出,向著道聖石碑射去,林正也是如此,隻不過他此時的心跳卻是驟然變快,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到,體內的道聖玉碑竟然震動的比他的心跳還要快。
這十人之中,除了林正這一個儒家弟子之外,還有四名道家四名兵家以及一名墨家的弟子,他們的真氣雄厚絲毫不下於之前那些參悟石碑的聖級高手。
一時間不少人紛紛感歎起來:“不愧是稷下學宮的佼佼,天才中的天才,他們的修為雖然沒有達到聖級,卻已經不弱於聖級的高手。”
“是啊,光是這等真氣,沒有數十年的苦修如何能夠修煉出來,可是他們的年紀卻沒有一個超過三十,等到他們突破聖級,想來今後便是他們的天下了。”
“怎麼其中還有個大儒師五級的弟子?”這時候一人突然驚呼出聲,指著林正說道。
隨著他的驚叫,林正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一眾真正的天才之中,突然冒出一個這樣修為的弟子,著實是讓人看得有些奇怪。
“此子難道是某一位聖人之子不成,還是說他的實力已經能夠跟其他人並肩?”
“連陛下的皇子都沒有資格參悟石碑,聖人之子又能如何,這小子乃是儒家的林正,乃是當今陛下眼中的紅人,據說他跟朧月公主……”
有人一下子變認出了林正,當即開始侃侃而談起來,隻不過無一例外的,所有人都將林正當成是靠著裙帶關係才能夠成為前十之列。
林正此時已經沒有心思理會他們的談論,此時他的心神已經沉入到了自己體內的道聖玉碑之中,隻是他不敢再這個時候激發出道聖玉碑,反而拚命的壓製著道聖玉碑,不讓它又任何的異動。
可是他越是壓製,道聖玉碑震動的頻率也就越快,可就在這個時候,林正發現,吸引他體內道聖玉碑的並非是麵前的這塊石碑,而是他們十人中的某一個人。
“這是……”不等林正反應過來,十人之中又有一人此時也突然睜開雙眼,從入定之中蘇醒。
這個時候他突然轉頭,卻見到麵前已經站著一名禁衛軍,正要伸手將他給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