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林正頓時覺得神清氣爽,經過孔騰那精純至極的浩然正氣的洗禮,林正的傷勢頓時完全康複,甚至於兩股真氣所引發的衝突,都平息了下來。
林正隻感到渾身上下無比通暢,不管是浩然正氣還是道家真氣運轉起來都沒有絲毫的凝滯感。
待林正走出房門,卻聽到了門外響起一陣爭論的聲音,林正仔細一聽,竟然是祁連山,祁連山身為宰相之子,加上其城府極深,在岐山基本上沒有什麼人跟他作對。
就算林正對他並不感冒,也不想過多的招惹到他。
可是這一次竟然有人在跟祁連山爭執,而且聽起來還動上了手,這不禁讓他感到有些奇怪。
林正向著二人所在的方向趕去,卻見到一群人圍著祁連山,一個個怒氣衝衝的模樣,指責著祁連山道:“快說,你到底做了什麼,竟然惹得兩位姑娘如此生氣,甚至直言不願與你同在一屋簷下聽講。”
“就算你是祁相之子,冒犯了兩位姑娘,我等也不會輕易的饒恕你。”
“就是,就是。”
林正一聽,心中大感奇怪,祁連山對三女有意思,林正也早有耳聞,而且他跟高雯走的十分近,靠著這近水樓台的關係,加上祁連山的家世,倒是那些愛慕二女的岐山弟子最為強勁的競爭對手。
可是祁連山如今竟然犯了眾怒,引得喬瑩董白二女竟然放言不與祁連山為伍,甚至這幾天來都沒有來劍林聽課,使得祁連山頓時成為眾矢之的。
林正一打聽,頓時又樂了,原來當日祁連山逃走之後,竟然意圖對高雯不軌,卻沒有想到,不僅沒有成功,反而別高雯的金甲士兵給胖揍了一頓。
祁連山卻感到很是冤枉,他哪裏想是對高雯不軌,僅僅隻是想拖延時間而已,隻要林正他們死於聞香教之下,就沒有人會相信他曾經被嚇得逃跑過。
至於高雯,祁連山一開始以為很容易就能夠說動她,卻沒有想到,經過這件事後,高雯對祁連山的感官竟然發生了巨大的轉變,直接由原本的傾慕,直接轉為仇恨。
因而在祁連山靠近她的時候,引起了她強烈的反抗,甚至直接召喚出金甲士兵,從而使得岐山的弟子們誤會。
祁連山此時是有苦說不出,任憑他怎麼解釋,都沒有人會再相信他,這也使得他在岐山的名聲一下子變得極為惡劣。
加上他原本在京都的時候名聲就不怎麼樣,這下子他這個京都的四大惡少之首算是名副其實了。
林正看了一會後便感到很是無趣,卻沒有想到,祁連山一眼便發現了躲在人群中看戲的林正,此時他的雙眼之中充滿血絲,顯然也已經達到了極限。
畢竟就算他的城府再如何深,被人如此冤枉,心中也不免感到生氣,更重要的是,他在岐山之中拉攏的那些岐山弟子,一個個幾乎都跟他劃清了界限,使得他之前所做的完全都成了無用功。
身為大漢宰相之子,祁連山何時受到過這般對待,因而此刻他竟是將心中的這股怒氣全部轉到了林正的身上,要不是他的話,他又怎麼會落到如此田地。
跟祁連山一比,林正的表現卻是讓岐山弟子從新認識了他一番,在最危機的關頭,林正不僅沒有逃走,更是吸引了聞香教眾最多的火力,最重要的是,喬瑩已經完全被林正所俘虜。
對於林正抱得美人歸,不少岐山弟子是又恨又妒,紛紛感歎為何跟喬瑩一塊外出的不是他們。
至於祁連山,此時別說是岐山的弟子,就算是岐山的文師,對他也已經不太感冒。
當然,也有不少人並不太看好林正跟喬瑩,畢竟二者之間的身份差距著實有些明顯,若是林正的家世再好上一些,恐怕情況就會不太一樣。
可是林正卻是從林家之中分家出來的,這對於以仁為本的儒家來說,無異於是最大的不孝。
這件事情在岐山之中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凡響,僅僅隻是讓人看清了祁連山的本性而已,隻是祁連山想要在岐山更進一步怕是不太可能了。
倒是林正,搭上了喬瑩這一條線之後,地位在岐山之中乃是水漲船高,原本那些不太願意親近林正的世家子弟,一個個的都圍繞了上來。
喬玄可是大漢九卿之一,儒家的弟子更是遍布大漢,而喬瑩乃是喬玄的獨女,若是做了喬玄的女婿,林正的仕途基本上可以說是一片平坦。
可惜林正自己卻知道,他跟喬瑩的關係,並不像他們所想象的那般。
岐山的女子本就稀少,加上有資格在岐山學院旁聽的女子,更是僅僅隻有三人,這三人就算比起男子來說,也是不讓須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