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舞偷偷的詢問牧民:“請問大叔,這是在幹嘛啊?”
牧民奇怪的看向他,小聲解釋了一通,龍舞隨後和張彬回道:“他們說這是什麼花黑教的祭祀儀式。”
“花黑教?這是什麼教派,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張彬皺眉問道。
龍舞無奈聳聳肩道:“藏區的教派太多太雜了,一般不影響政治,國家是不會插足其中的,這個花黑教應該是其中一個小流派。”
“哦,那是正是邪?”張彬追問道。
這倒是把龍舞給問住了,而這時候旁邊的牧民對二人發火,嗬斥他們閉嘴。
張彬無奈,隻好不問,而這時候台上的法師已經開始念法咒了,一波波無形壓力從他身上湧出,向著四麵八方而去。
張彬驚訝的看著這人,暗道這人分明沒有一點修為,可怎麼就有這麼一股無形壓力撲麵而來呢,這著實讓他想不透。
很快,有僧人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可愛女孩上來,女孩約莫十五歲左右,長的和當地牧民有所不同,很是白淨,她被綁到了台上的柱子上,拚命呼喊道:“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她喊的是漢語,張彬目光一寒,抓起一個牧民質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龍舞急忙翻譯,這個牧民回話:“她褻瀆了神靈,必須得到懲罰。”
“懲罰,你們想要怎麼懲罰?”張彬追問道,牧民指了指台上,此刻祭祀已經拿出了刀子想著女孩的心髒紮去。
“我操你姥爺的。”張彬暴怒,飛身衝上去,同時手上一道靈氣撲出來,打飛了匕首。
祭祀勃然大怒,下令衝張彬殺來,張彬才不懼怕這些人,翻掌將所有人打飛,衝上去解決了小女孩。
龍舞見狀急忙過去把車開來,二人急忙上車逃走。
祭祀看著車子遠去,口中念念有詞,突然間天上冒出一個大火球來,想著車上打來。
龍舞嚇的急忙把車轉向,這才沒被打中。
“搞什麼,他們難道有火箭筒不成?”龍舞氣急敗壞叫道。
張彬打開了天窗,看向了天空,隻見源源不絕的火球打來,這般詭異的景象實在是太可怕了,不及多思考,張彬急忙拍掌將火球打散,等到車開遠了,火球這才消失了。
張彬坐回車內,此刻他背心已經濕透,他看向小女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對你?”
小女孩回道:“我叫林怡,是這的旅客,他們說我褻瀆了神靈,所以把我抓來要殺死我。”
“你幹了什麼褻瀆神靈?”張彬追問道。
小女孩低頭不說話了,張彬再度喝道:“說。”
“我從佛像吐口水了。”
一聽這樣,張彬和龍舞麵麵相覷,暗道這個小女孩也真夠沒教養的,居然如此膽大妄為。
“你的家人呢,我們送你去他們身邊。”龍舞問道。
“他們在拉薩,謝謝你們救了我。”林怡感激道。
“不謝,不謝。”張彬擺手,躺在座椅上休息道:“但願咱們別惹怒了這幫邪教分子,不然咱們在這可沒好日子過。”
車子半夜到的拉薩,女孩被送到他們父母身邊,張彬和龍舞沒有多多逗留,就要開車離去,可是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車胎被紮破了。
“我靠,誰幹的?”張彬鬱悶的叫道。
龍舞拿出了車座上一張紙,指了指賓館,道:“是咱們救的麻煩鬼幹的,她說害怕那些人再來,所以戳破車胎叫咱們走不了。”
“這個麻煩鬼。”張彬氣惱的罵了句,龍舞也無奈點頭。
二人無奈隻好在這下榻,一夜無話,不過第二天就不妙了,一大早的就有很多僧人來這堵住了門口,不少旅遊都被嚇走了。
張彬看著這些人中就有昨晚的祭祀,暗道不妙,於是和龍舞商量道:“這些人身懷絕技,不好在這打鬥,得想法引出城才成。”
“也好,走,去交涉。”
二人下了樓,頓時被僧人發現,他們急忙圍上來,龍舞道:“你們在這動手難道就不怕引起民眾恐慌嘛,走,我們跟你們出城打。”
祭祀用漢語道:“好,就聽你們的。”
張彬冷眼看向他,笑道:“很好,你能說漢語,那就沒那麼多麻煩了。”
祭祀也冷眼看著張彬,從張彬的身上他感受到了濃濃的威懾之力,?這股氣勢讓他險些有些撐不住,不過他不怕,誰叫他人多呢。
一行人出了城,對方擺開了陣勢將張彬和龍舞圍困在其中,張彬冷笑一聲,大喝一聲,頓時形成一股颶風,將這些人都吹倒開來。
在場就隻有一個祭祀勉強能夠站住腳,他看見張彬如此厲害,頓時有些怕了,喝道:“中原人,這是我們黑花教的事情,你們無權插手,識相的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