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一見到陳老根那張老臉,氣就不打一出來,掙紮要推開他,但是卻虛弱無力,氣急敗壞的流淚罵道:“誰要你們救了,你們怎不讓我去死。”
張彬衝她冷笑道:“人活一世不容易,你若還惦記著點自己的家人,就別尋死覓活的,不為自己活著,也該為自己家人活吧。”
李佳看向張彬,心裏滿是震驚之色,開口想說什麼,但是卻喊不出嗓子。
“好了,都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張彬拍手轟散了所有人,帶著陳寡婦離去。
出了門,陳寡婦便小聲道:“張兄弟,今天你差點就犯了眾怒,咱們村忌諱幫這些買來的女人說情,如果陳老根鼓動全村的光棍,隻怕你要慘了。”
“我還怕他不成,算了,不提這個了,回家去,我餓了,吃晚飯吧。”
“好嘞,給你做好吃的。”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不過第二天大家都下了地,李佳卻偷偷跑來找張彬,她見到張彬就跪了下來,懇請道:“張書記,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求求你,您一定要救我出火坑,這裏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張彬急忙扶起她來,道:“你們的情況我都了解,不過村裏情況特殊,救了你一個,隻怕我就要犯眾怒了。”
李佳哭泣道:“我知道我這是在為難你,可我真的不想再伺候那老混蛋了,那老混蛋就是個變態,你看看。”
李佳說著居然拉開了衣領,露出了胸來,隻見酥胸上居然淤青一片。
張彬看著她的胸,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急忙撇過頭去,道:“你給我看這些幹什麼,快把衣服穿好。”
“陳老根他就是個變態,每天晚上毒打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才尋的死,?可想死也死不成,張書記,你行行好,幫我逃出去吧,我記你的好,你要什麼我都答應,隻要你答應幫我,我就是你的。”
李佳是真急了,把門急忙拴上,居然就脫起衣服來,很快就脫的光溜溜的,這大冬天的,她冷的瑟瑟發抖,一下子就撲到了張彬的懷裏。
張彬被她的主動弄的蒙了,已經多日沒進女色的他當即就有了反應,李佳是過來人,嫵媚一笑,伸手就去解開了張彬的褲子,張彬的理智一下子喪失了,他抱起李佳撲上了床……
陳寡婦下地回來,瞧著張彬大白天的關門,尋思是不是張彬太冷了,所以才關的門,要去敲門詢問一聲,可聽見屋內男女的喘氣聲,頓覺不對,透過門縫衝內一看,徹底傻眼了。
“這兩個家夥,真是太大膽了。”陳寡婦羞的直想跺腳,要知道這屋子不嚴實,路過的人還不聽見瞧見啊,她急忙四下看看,見這時候沒人路過,這才放心下來。
多年饑渴的她聽著男女交歡的聲音,她腳都邁不開了,忍不住繼續偷窺起來……
陳寡婦偷窺到二人差不多完事後才回的屋子,她回了家,進了臥室,把褲子一脫,上麵已經黏糊糊一片,無奈把洗了下身,把褲子都換洗了。
張彬進門來,見到她在院子裏洗衣服,過來要幫忙,陳寡婦心虛的急忙阻攔道:“別別,我自己洗就成。”
“這麼多衣服,我幫著洗點好了。”張彬堅持,陳寡婦不好意思的紅臉道:“你個大爺姥爺,洗什麼女人貼身衣服,一邊坐著喝茶,一會兒嫂子給你做飯吃。”
張彬無奈在一旁看著她忙乎,吃晚飯的時候,加菜了,居然多了兩個荷包蛋,張彬問道:“今天什麼好日子,怎麼加菜,嫂子你自己怎麼不吃,你也吃個。”
“今兒你辛苦了,得補補,嫂子不用。”陳寡婦羞紅滿臉,把荷包蛋夾回了張彬碗裏。
張彬瞧著不對勁,問道:“不對,嫂子,你有事瞞著我,你要是不說,我就不吃。”
“你幹了什麼好事,還要我說嘛?”陳寡婦羞紅滿臉的拿眼睛剜來,張彬一瞧這神情,頓時明白了過來,嗬嗬笑道:“嫂子,你都看見了啊。”
既然說破了,陳寡婦也就沒那麼臊了,索性扯皮道:“你小子能耐啊,把陳老根媳婦都給睡了,滋味如何,爽吧。”
張彬苦笑道:“一時衝動,衝動是魔鬼啊,現在想想頭疼呢,不知道該怎麼把她救出去為好。”
陳寡婦支招道:“要我說,你就含糊著,別真答應,真把她放走了,你可就和全村人為敵了,到時候你可就慘了,咱們這不比城市裏,都不講理的。”
“這個我曉得,隻是不救不行啊。”張彬無奈道。
陳寡婦一聽急了,急忙求道:“嫂子求你了,別去趟這渾水,真要管了,是要出人命的,嫂子舍不得你去送死。”
“可是……”張彬還要說些什麼,陳寡婦已經一把抓住他手,道:“嫂子知道你缺女人,沒女人難受,這樣吧,嫂子給你,你就別去管這檔子事情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