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七天,放完了假,張彬也要走馬上任了。
這次的上任地點在基層,在川蜀省的一個小山村內。
張彬是坐飛機,又做車的,走了二天才到的村子,看著落後的山村,他眉頭直皺起來。
“這幫家夥還真是夠能找我麻煩,把我扔這山區裏,就以為可以高枕無憂了吧。”
張彬冷笑一聲,踏步入內,問道:“請問村長在哪?”
“就在村頭,那個豎起喇叭的就是。”
張彬眺望一下,立馬便見到了喇叭,於是道了聲謝謝,便往村長家走。
張彬本想敲院門的,不過這門實在是太破了,他都不忍心敲,輕輕的推開,便步入其中喊道:“請問村長在家嗎?”
這一聲喊叫,屋內頓時一陣騷動,張彬看見窗戶口爬出個衣衫不整的男人。
“有賊!”張彬心頭一怔的,大步衝上去,一把就揪住了這男人的衣領,把他拖到了院裏,喝道:“小賊,你好大膽子,居然敢來偷東西。”
王三水急忙求饒道:“大哥,俺不是來偷東西的,你放過俺吧。”
“不偷東西,那你鬼鬼祟祟的幹嘛?”張彬狐疑問道。
王三水拉著褲腰帶,苦澀道:“大哥,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是來見村長老婆春妮的,那個求求你放過我吧。”
張彬一愣的,感情這是來偷人的,這事還真不好弄。
而這時候春妮也衝出了屋子,拿著扁擔衝張彬威嚇道:“你是什麼人,怎麼胡亂闖入我家,快點放了三水。”
“我是新上任的村委書記,那個啥,你男人在不。”張彬放開了王三水,王三水如蒙大赦,就要爬出去。
張彬一喝:“小子,留下來。”
王三水急了,求饒道:“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沒想揭發你,隻是我和她單獨在一起,不合適,免得落個閑言碎語,不好聽。”
張彬可是防著心眼呢,這個叫春妮的能夠偷男人,絕對不是什麼好女人,得防著點,免得弄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來,到時候對他聲譽不好。
王三水狐疑問道:“大哥,你真不告發我?”
“我告你個頭,這事情搞不好你們來個誣告,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張彬狠狠的踹了這家夥一屁股,喝問道:“村長叫什麼名,他人呢?”
春妮道:“我男人叫孫大雕,下田去了。”
“什麼,大吊?他怎麼取這名俗的名兒,也不怕惡心人。”張彬一愣的,不怪他聽岔了,實在是這女人的口音太重,所以這才聽錯了。
王三水道:“錯了,錯了,是大雕,飛在天上的大鳥。”
張彬一聽,這才恍然大悟,而說曹操,曹操到,孫大雕扛著鋤頭回來了,一見院裏站著陌生男人,一急的,急忙進來問道:“你……你……你哪裏來的,怎麼跑我家裏來啊?”
張彬上下打量下這個村長,眉頭頓時蹙起來,也太那啥了,為老不尊。
五十歲的樣子,卻娶了一個三十左右的少婦,這老夫少妻的,難怪老婆要在家偷人了,不然這生活怎麼可能熬得住。
張彬也不含糊,拿出了任命書,村長孫大雕打量了半天,狐疑的看了看張彬,這才熱情的握手道:“張書記,歡迎歡迎。”
張彬抽出手,看著一手的泥巴,無奈的運上靈氣把泥巴給偷偷震飛掉,道:“孫村長,我初來乍到,還望你多多配合我工作。”
“那是一定一定。”孫大雕熱情道:“春妮,快去做兩個好菜,今晚我要好好款待下張書記。”
張彬道:“吃飯前,麻煩給我找個住處,這裏有空房不?”
“有,有很多,我幫你去聯係,你先坐會兒。”
村長拉走了王三水,就留下張彬和春妮,這個春妮有些怕張彬,所以就一直悶在廚房裏不敢出來,張彬也不去招惹他。
很快村長孫大雕回來了,他道:“張書記,住寡婦家你沒意見吧?”
“啥?”張彬一愣的,很是傻眼的看向他。
孫大雕急忙解釋道:“不是真住他家,是住她家的小屋,就挨著,沒人說閑話的。”
“那成,帶我去看看。”
張彬跟著去了看了住處,住房還是可以的,雖然土了點,但至少幹淨。
隔壁走出個穿著花色棉襖的寡婦來,寡婦姓陳,才28歲,很是美豔,隻是眉宇間透著一股子哀怨,也難怪會有這表情,男人早死,日子難熬唄。
陳寡婦見到張彬,上下打量道:“村長,沒想到這新的村支書這麼年輕,讓他住我這小屋子,不會委屈了人家吧。”
孫大雕笑道:“哪裏會委屈,你晚上來陪陪人家不就成了。”
“咳咳。”張彬對他的玩笑話不是很喜歡,輕輕咳嗽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