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胡說。”徐舞墨揚著手裏的菜刀叫道。
白曉燕一見菜刀,嚇的不輕,急忙嗬斥道:“胡鬧,舞墨,去把刀子放下,別亂來。”
“讓我砍死這無恥家夥再說。”徐舞墨手中的刀子真的劈來,白曉燕一驚的,伸手就要去搶刀子,張彬一瞧不妙,急忙拿手去拍掉菜刀,不過因為拍的不是很湊巧,手背被劃了一下,鮮血頓時冒出,染紅了浴缸內的水。
這一受傷,二女頓時都慌了,白曉燕急忙起身衝出浴室去拿藥箱。
張彬沒好氣的白了徐舞墨一眼,道:“至於這麼潑辣嘛,你能不能理智點。”
徐舞墨默不作聲,她眼眶泛紅的拿毛巾遞給張彬,讓他擦幹淨出來。
白曉燕拿著藥箱過來,徐舞墨主動搶過要給張彬包紮,白曉燕有些惱火她傷了張彬,不讓她動手。
眼看二人又要為這爭的生氣,張彬忙道:“好了,都別爭了,舞墨給我包紮,曉燕,你洗幹淨,別凍了著涼。”
張彬裹著浴巾出了浴室,徐舞墨一直悶著頭給他包紮,一會兒白曉燕穿著浴袍出來,見徐舞墨細心的給他包紮,有些不快道:“早知道心疼,何必當初。”
徐舞墨手一顫的,急忙包紮好,拿著藥箱回屋,隻聽房門砰一聲關上了,也不出來吃晚飯了。
“她不會生氣了吧?”張彬問道。
白曉燕搖頭道:“不會,應該是生自己的悶氣,這妮子,心裏對你有好感,可又好麵子,不願意和你說開,說到底還是要強。”
張彬歎氣道:“如果你們分開來,或許她就沒這麼大委屈受了。”
“不礙事的,這就是個坎,過的去就雨過天晴了,過不去有得她難受的。”
張彬點點頭,去廚房盛飯然後端入了房間,床上,徐舞墨一見是他,把頭撇到一旁,不去看人。
張彬伸手衝她的翹臀上一拍,叫道:“吃飯,不吃飯要是餓瘦了,我可就不要你囉。”
“誰稀罕你啊。”徐舞墨嘟囔反駁,張彬一聽還來勁了,重重的衝她的翹臀又是一下,這一下打的疼了,徐舞墨伸手捂住翹臀,委屈叫道:“你打吧,打死我得了,打死我,你們就可以雙宿雙飛了,我再也不用做橫在你們之間做電燈泡了。”
張彬聽她的埋怨訴苦,一笑的,道:“你就這麼鄙夷自己,什麼時候你成我們的電燈泡了?”
徐舞墨的眼淚簌簌的滾落叫道:“還不是,你當我不知道你們的心思,你們巴不得沒我存在,這樣你們就可以胡天胡地了。”
張彬見她如此自怨自艾,心頭一陣酸楚,猛的把她擁入了懷抱,安撫道:“你不是我們的電燈泡,你是我們的一員,別忘了,你和她是共生體,你們誰也離不開誰,你們都是我張彬的女人,現在是,以後也是,生生世世都是。”
聽到張彬如此深情的告白,徐舞墨激動的熱淚盈眶,哽咽問道:“那你是愛我多點,還是愛曉燕姐多點?”
這個問題頓時把張彬給難住了,這可不是個好問題,回道了誰都會得罪另一個,而且也有敷衍的嫌疑。
“你們我都愛,不分彼此,一樣多的愛意。”張彬無奈回道。
徐舞墨哼了哼,借此表達自己的不滿,還想損他一句的,可是掌不住張彬欺負上身,她最終隻能無奈沉淪……
次日,張彬回酒店看看李蘭英,卻見到她在和酒店員工大吵大鬧,忙上去問道:“這是怎麼了,吵什麼呢?”
“你舍得回來了,咱們租的車被偷了。”
張彬聽的一怔的,不解問道:“就那破車,還有人偷?”
真要偷車,小偷也該是去偷那些奔馳,寶馬一流的豪車呀,怎麼會偷這小小的破租車。
酒店工作人員也道:“是啊,就你們那破車,誰愛偷哦。”
李蘭英氣鼓鼓道:“可我的車就是被偷了,我的車是交給你們酒店服務員去停的,現在車沒了,和你們脫不了幹係。”
工作人員一陣氣急:“真不是我的關係,我們停好車,都會把鑰匙交還客人的,你的車鑰匙不在你的包內嘛,車鑰匙在,這車輛被盜和我們沒任何關係。”
“那監控怎麼回事,那賊人分明就是有我車的鑰匙。”李蘭英氣呼呼的質問道。
工作人員被問的啞口無言,這就是雙方爭論不休的地方,賊為什麼會有李蘭英車鑰匙,這點實在是叫人想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