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看著他這樣,心頭一陣不好受,但是明白張彬這是為張隆好,這小子再不教育就真的要廢了,所以他索性不管了,直接悶頭鑽入奧迪車內。
張彬抬頭看了眼張隆,冷笑道:“你喜歡玩是吧,那咱們來玩一把如何?”
“你想幹什麼?”張隆的一顆心嚇的提到嗓子眼,緊張的看著張彬。
“玩過風車吧。”
張隆的心不住的往下沉。
“今天咱們就來玩一把人肉風車。”
“啊!救命啊……”
車內的張重看著張彬那虐人的手段,這心驚的看不下去,幸好父母不在,要不然還不知道得多心疼死呢……
張重最後是嚇的暈過去了,路上,張彬掐醒了他,這小子一醒來就嚇的蜷縮到車座上,惶恐萬分的瞪著他。
“醒啦,真是萬幸。”張重看著弟弟相安無事,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哥,你都不救我,嗚嗚……”張隆嚇的都哭了,和個小孩子一樣的哭泣尋求幫助。
張重看著心酸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張彬則黑著臉衝他一喝道:“再哭我就把你踢下車,讓你自生自滅。”
“你敢!”張隆叫板道。
“我有什麼不敢的。”張彬伸手就要拿他,張隆嚇的連連尖叫,揮手求饒:“我不哭了,再也不哭了。”
張彬這才收手,咧嘴冷笑道:“瞧你這慫包樣,是男人的就給我坐好了,別和個娘們似的,就知道哭,哭你麻痹的。”
張彬爆粗口教育張隆,張重看著有些擔心,深怕張彬教育過頭了,可是奇跡這時候發生了。
張隆居然真的聽話的不哭了,而且很自覺的坐好了。
張彬瞥了他一眼,喝道:“安全帶。”
張隆不敢強調,忙係好安全帶。
張重瞅著他這模樣,驚訝道:“彬子,你還真有一手啊。”
“屁,這不是有一手,而是棍棒出孝子。”張彬白了張隆一眼,哼道:“這小子現在不過是怕我而已,隻怕我一走又得變化原來的吊樣,真想叫他徹底脫胎換骨,哼,得送去部隊交給三叔好好的教育一番了。”
“啊?我不要去部隊,我不要……”張隆連忙搖頭搖手拒絕張彬的提議。
張重一見弟弟這麼慫包,也是一肚子的氣,立馬道:“必須去部隊鍛煉,媽的,再把你放明珠,指不定你小子做出什麼混賬事情來,到時候自己毀了也毀了,你可別連累咱爸。”
“哥,我以後一定好好念書,再也不胡來了。”張隆保證道。
張重見了,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
車子一路開到政府安置小區,張國輝和他夫人住的小區是一套中戶。
一下車,張彬便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小區內有幾處暗哨,看來是保護他們的警衛。
看了看布防,張彬很滿意的點點頭,隨後隨同上了電梯。
到了九層,張重敲門,張彬瞅著笑道:“我說你回自己家怎麼還要敲門啊。”
張重苦笑道:“這個還是敲門的好。”
“這是為什麼?”張彬不解問道。
“因為屋內有個女巫婆,誰要是開門,肯定一刀剁來。”張隆沒好氣道。
“你才女巫婆。”門打開了,一個三十出頭的婦人沒好氣的衝著張隆罵來。
張隆一見她,頓時蔫了,張重也是頭皮發麻的衝她打招呼道:“蘭姨你好啊。”
張彬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蘭姨,詫異這位怎麼能叫這兄弟兩如此忌憚。
蘭姨打扮很普通,就是居家服裝,不過就是多了一條圍巾,她正在做菜呢。
不過張彬敏銳的發現她的右手食指上有一處老繭很厚,這絕對不是切菜做家務留下的,而是常年磨槍形成的。
原來這位保姆是家裏的貼身保鏢。
“回來啦,這位是?”蘭姨瞥見了張彬,詫異的問道。
張重忙介紹道:“這是張彬,我大伯的兒子。”
“部長的兒子?”蘭姨一驚的,上下打量起張彬來,隨即皺眉道:“樣子倒是長的很像,就是不知道這本事如何?”
蘭姨突然間動手了,照著張彬就是一拳頭打來。
這一拳頭不打要害,直衝張彬胸口而來,這是要試驗張彬的身手。
張彬雙眸一眯細的,身子當下靈敏一側,躲過了這一拳頭,不過蘭姨還有後手,拳頭落空,他立馬化肘擊,照著張彬的胸膛繼續打來。
她的變招極快,快的人無法反應,隻能硬受這一擊。
張重兩兄弟見到這一手就直叫苦,他們練了很久都沒能躲過這一擊,所以都很懼怕這位蘭姨。
蘭姨自認為張彬也躲不過自己的這一擊,所以留了三分力,豈料她這一輕敵給了自己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