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整個酒吧內躁動的金屬音樂陡然變幻成一首緩慢而又抒情的歌曲。
張景舒貝齒輕咬朱唇,曲調緩慢而又憂傷。
“多希望有一個像你的人”
“.......”
“一盞燈,一座城,找一人,一路的顛沛流離。”
“從你的全世界路過。”
“把全盛的愛都活過”
“我始終沒說”
“不增加你負荷”
“最後等你的人會是我。”
歌詞之中透露出一股抒情而又顫抖的憂傷,在張景舒的演唱中,這份情被演繹的淋漓盡致,隻是歌曲中那份無奈與憂傷卻被其放大了無數倍。
唱著唱著,張景舒笑了,可是那精致的臉頰上卻多了兩行清淚,淚水再次模糊了雙眼,張景舒置若罔聞,自顧自的演唱,在燈光的照射下,似乎沒有人發現張景舒的異常。
台下眾人隻是麵露貪婪的看著這一句曼妙嬌軀,如果誰能得到這具身體就算是五年那也值了。
不過他們也隻敢想想了,前段時間不是沒有那種亡命徒想要對張景舒用強,結果直接被一個富家公子哥一腳踹死了。
這還不算是什麼,在錦州市堂而皇之的弄死人是很麻煩的,結果這富二代不知道從那拿來一張精神病患者證件,結果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不止如此,這青雲產業的龍頭老大對於這個酒吧頭牌也是相當上心在酒吧內部有四十多個身強體壯的漢子都在暗暗保護著她。台下卡座裏有一個打扮同樣精致的美女,,雖說不如台上的玫瑰風華絕代,但也是自成一家,這美女一頭短發俏皮異常,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體香,隻是雙眼卻有著落寞之色的看著台上的萬人迷。
一首曲終,張景舒下了舞台,眾人很自覺的讓出了一條道。
“這應該是第七個年頭了吧!”一身紅裙的張景舒坐在了沈春意麵前,熟練的打開一瓶紅酒給沈春意還有自己斟上。
沈春意結果高腳杯,雙手握在手心目光卻盯著張景舒說道“別做這個了...上次如果秦奮不在後果不堪設想.....”
張景舒聞言卻嗤笑一聲“反正都是被糟蹋過的,多一些人糟蹋有何妨。”話音落一飲而盡。
沈春意欲言又止“如果他知道的話,該有多難過。”
“難過?難過七年之內音訊全無?還美名其曰出趟遠門?”張景舒聞言那個他似乎有些激動“他但凡有一點良知就不會玩失蹤!也就你這個傻逼還天天維護他!”
沈春意低下頭,輕輕抿了一口紅酒用著自己都聽不清的話語說道“可能....可能他...他有苦衷呢....”
“美女喝兩杯?”張景舒加上沈春意坐在一桌,必定是萬眾矚目的一桌,兩個各有韻味的美女總是能吸引到一些蒼蠅。
按照以前張景舒的脾氣,肯定是毫不留情的臭罵一句“滾!”
眾人都在等著看這個公子哥的校花,座位上的雖然是妖豔玫瑰,但確實帶刺的。
張景舒聞言回頭一看,不僅沒有出言開罵反而笑了笑說道“你想怎麼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