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意偶爾也會帶同學來自家,可是很少有專門推門而入來看自己的,就算是推門而入,臉上也掛著不自然。
徐小易沒有浮誇的表情,至始至終都是平淡。
劉若看在心裏暗自讚歎。
“阿姨,我跟春意是一個班的同學,都是學中醫的。方便把左手給我嗎,我給你把把脈。”徐小易認真的說道。
劉若可不認為眼前這個年輕人有治療自身頑疾的本事,為了不傷到徐小易的自尊心,還是笑了笑伸出了右手。
神春意長的不差,大概都是遺傳於他母親的美貌,年過四十的劉若沒有了年起時的驕傲,可是依舊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這可能跟劉若常年教書培養出來的氣質。
徐小易找了個凳子,往旁邊一坐,懸腕搭脈。
一般的中醫是做不到懸腕的,大都是下方放一個枕墊之類的東西。懸腕搭脈必須要做到一個字‘穩’否則的話極有可能誤診。
誤診了的話也就意味著一個醫生的名聲沒了。
而徐小易當初就練一個懸腕,每天持水懸臂,一站就是一個小時,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所以懸腕對於徐小易來說不過是最基本的基本功而已。
劉若雙眼中頓時閃出一絲不一樣的色彩,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在徐小易的食肚中傳出一絲絲暖氣,讓的自己竟然有種想吃飯的衝動。
徐小易不動聲色的將劉若的手臂給放進了被子裏。
劉若不知為何看到這個表情竟然有些莫名的緊張,卻突然笑了出來“怎麼,肯定是沒救了吧!”
“我這一把老骨頭,不行了就不治了,房貸剛放完,又要背負巨額手術費,我實在不想讓春意他爹受苦受累了。”
話畢,劉若的神情還是一黯。
沒有那個人說自己可以完全的看淡生死,尤其是像這種有家之人,更加的不舍。
“如果沒猜錯的話,想必阿姨你最近感到一些骨關節疼痛,還經常性的發熱感染,牙齦鼻腔內出血,嘔吐吃不下飯。”徐小易平淡的說了句。也沒有許諾什麼,卻給人一種十分可靠的感覺。
頓時劉若一愣,都猜對了,可是直到了病因又如何呢?能治療才是關鍵。
“以上症狀如果經常性的出現,那說明是白血病的初現階段,而我看阿姨麵色應該是有一段時日了,應該是早期沒有注意,這才拖到了中期,症狀加重才去的醫院吧。”徐小易問道。
“沒錯......以前我還在上班,我以為是感冒發燒,就沒在意。結果過一段時間不見好轉去醫院檢查,就說得了白血病。”劉若輕歎一聲。
“而且他們說必須要進行骨髓移植才能好轉是吧。”徐小易再次淡淡的說道。
“恩,當時他們是這樣說的讓我盡快繳費然後手術。”想到手術費劉若就有些頭疼。
大多數癌病前期狀況跟幹感冒發燒時差不多的,也很少有人會注意,當你發現異樣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如果拖到了中後期徐小易也無能無力,現在的劉若隻是前中期徐小醫有把握治好。
現在的科技醫術狀況除了開刀手術,其他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對此徐小易很是痛心疾首!
徐小易掏出一盒銀針,這是徐小醫大師傅塞給徐小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