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衍生出內勁的高手,打坐一個小時就頂的上普通人睡眠八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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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前
“小易啊!你去把我那壇珍藏的二窩頭給拿上來。”一位身著麻衣的邋遢老頭,眯著眼躺在那張黃花梨躺椅上,翹著腳丫子指揮著旁邊一位正在研習《本草綱目》的少年。
少年聞言放下手中的《本草綱目》愁眉苦臉的說道“二師父,不是說好了這幾天不用執行任務麼....”徐小易內心十分不忿。
一個月前自己的二師父給自己接了一個刺殺任務,遠在南非不說更是被偷渡過去,竟然坐在飛機起落架上三個小時!
不過好在刺殺的人物不過是一個暴發戶,根據草木相生相克的原理,很輕易的就弄死了那位身價幾千萬的的暴發戶,至今新聞還在播報說是南非某身家千萬暴發戶食物中毒而死....
每一次出行任務之前自己的二師父就按照慣例拿出那藏在地窖下辛辣的二窩頭給自己倒上一杯,說是給自己送行,使得徐小易每一次都有一種回不來的錯覺...
邋遢老頭聞言頓時一瞪眼“你這個混小子,先把酒拿過來!再說了你師父會讓你做虧本的買賣?”
徐小易聞言很想衝上去一拳幹翻眼前的邋遢老頭。 要是真的這麼做了徐小易會躺在地上被揍成豬頭。
想到這裏在徐小易隻能忿忿不平的從破爛茅草房走去,扒開茅草房前麵的一座地窖拿出一瓶不知道多少年的陳年老釀。徐小易與他那三個師傅都是一個德行的酒鬼,大概是從小被三個師傅教的,說什麼酒量跟一個男人的實力掛鉤,一開始徐小易是拒絕的,到後來就愈發迷戀上那一杯杯辛辣白酒入腹的感覺。
然後...然後徐小易就成了這小山村的第四個酒鬼,前三個都是徐小易的師傅,用隔壁王寡婦的話來說就是蛇鼠一窩!
徐小易老老實實的將一壇那沒了商標的陳年二窩頭給取了出來,擺放在茅草屋裏的一張不知道多少年的破桌子上,熟練開壇拿碗倒酒,一番動作行雲流水。
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徐小易被自己師傅灌醉,然後次日老老實實的去執行任務。這次徐小易很警惕的將二師父的酒碗倒滿,自己碗裏倒了淺淺一層,正襟危坐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邋遢老頭絲毫不介意,用那剛扣過腳丫子的手端起酒碗就是一飲而盡,蒼老的臉上露出陶醉之意,隨後不知道從哪拿出一疊花生米,再次用那扣過腳丫子的手一顆一顆的丟入口中。
徐小易似乎早已習慣了眼前老頭的邋遢行為,隻是依舊不端起自己的酒,徐小易已經打定主意,半年內死都不會再接任務!前提是沒有被灌醉。
“小易啊..你說我對你怎麼樣?是不是我在那寒冬臘月天將你抱上山的?然後那祁老不死的教你識文斷字?我教你習武?然後那榆木疙瘩教你刺殺?....
你上次偷看王寡婦洗澡是不是我把你從王寡婦的菜刀下救出來的.....”邋遢老頭唾沫橫飛的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時不時還抹一把那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眼淚。一看這嫻熟的手法就是經常用此方法來降服徐小易。
徐小易見此一個頭兩個大,猶豫半晌弱弱的說了一句“執行任務可以,一旦要出國打死都不去!”說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名為朱弈秋的邋遢老頭聞言頓時眼前一亮笑眯眯說道“你放心!師傅就你這麼個徒弟!自然不會虧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