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嘛?”張景舒翻了個白眼。
“怎麼沒有奇怪的地方!笙歌他姐姐叫段柔!笙歌說你見過,就在徐小易出去的那天。”汪曉曼十分不滿的說道。
張景舒陷入沉思,那一天不正是自己表白的那一天嗎,記得當時在場有一個容貌不在自己之下的女子,至於叫什麼名字自己不知道。
“關鍵是!段柔認識徐小易!”汪曉曼故作神秘的說道。
這下張景舒就瞬間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聯係到今天汪曉曼所說之話,在聯想到徐小易那一夜未歸!頓時張景舒就把事實給猜的八九不離十!
“徐小易一定是在當天被段笙歌給叫去參加段柔的舞會了!”張景舒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經過許許多多的反常表現,再聯係一些看似沒有聯係的隻言片語就能將事實猜的七七八八了!
事實再一次證明女人是個極其可怕的生物!有時蠢得會迷路,有時會聰明到堪比福爾摩斯!
叮鈴鈴,上課鈴聲響起,這節課是羅教授的課。
羅教授帶著五個身材健碩的男子走進教室。
“今天來個幾個外校的學生,要來試聽一天的課程。”羅教授不鹹不淡的說道。
頓時班裏議論紛紛。
“嘎?看人家那樣子都三四十歲了!還來聽課?”
“你懂個屁!這叫活到老學到老!”
“有道理......”
五個中年男子眉目中透出凶神惡煞的感覺,讓人敬而遠之。
五個男子安靜的走入教室,筆直的站在教授最後一排,眼神卻是牢牢盯住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
汪曉曼好奇的回頭看一眼,一下子被五雙犀利的目光給掃視一遍,頓時把汪曉曼嚇了一大跳!
張景舒也被汪曉曼那緊張兮兮的表情給逗笑了,“徐小易給我發短信了,說是叫來的人保護我的安全。”
“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又是來找麻煩的!”汪曉曼拍拍小胸脯出口氣。
轉瞬之後張景舒卻嘟囔道“也不知道徐小易又跑去那鬼混去了,連本小姐的安危都顧不來了!你說是不是又去找段笙歌姐姐了?”張景舒問道。
汪曉曼故作沉思大有其事的說道“有可能!畢竟段柔那麼漂亮!”
這一下又輪到張景舒愁眉苦臉了。
“哎呀!當然景舒你也不比她差啊!再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嘛!”汪曉曼笑嘻嘻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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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徐小易到了之前治療李山海腿的那個酒吧,易陽酒吧,劉詹接的。
易陽酒吧是一個底子比較幹淨,一般黑錢都是從這裏洗出去的,盡管沒有被責令停業整頓,可李山海還是讓易陽酒吧停業幾天。
易陽酒吧內有著百十號人,大概都是李山海一手帶起來的小弟。
人群的盡頭走進了一個人,看起來很年輕,可是這個人卻讓李山海畢恭畢敬!頓時一大群頭腦並不笨的兄弟明白了這個看似尋常的年輕人不並不年輕。
“這件案子還有救沒有。”徐小易見到李山海開門見山的說道。
李山海猶豫片刻說道“有是有,但是隻有一個就是讓黑衣幫與紅頭幫撤訴,原本是後天打官司。隻要在這之前他們主動撤訴我們就有活的機會。”
“這件事估計也是對方密謀了很長時間的,到嘴的肉他們怎麼會鬆口。”李山海苦澀地說道。
被告的兩個場子是青衣會,也就是李山海掌管的門派最大的收入來源,如果這左膀右臂被砍掉了,那麼青衣會也活不了太長時間。
就算僥幸或者那也要仰人鼻息。這是李山海不遠看到的。
“到嘴的肉不鬆開?那就打到他鬆開。”徐小易淡淡的道。
眾人聽到這一句話頓時熱血沸騰!在場的也不過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向來看不對眼一聽說要打架頓時都摩拳擦肩。
隻有李山海比較冷靜“我們隻有一百五十號多號人,而對麵加起來有過三百多號人,動起手來我們占不到便宜。”
徐小易仿佛置若罔聞對李山海吩咐道“把你能喊出來的兄弟全部召集出來。然後我們直接去黑衣幫砸場子。”
“好!我早就看那群黑皮狗不順眼了!”
“就是!他媽的以為我們青雲幫是好惹的?”
李山海想要說些什麼終究還是沒說出口,對於徐小易他似乎有一種特殊的信任感,從第一天是以後亦是如此。
李山海開始風風火火的打電話調動一切能調動的人,十輛奔馳 外加十幾輛麵包車。全都嚴陣以待。
而徐小易也沒閑著先是跟張玉雷要來了林海公安局局長的電話。
隨後給林海公安局局長打了個電話。
“喂!誰啊!”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震躁動的聲音,看來是在一些娛樂場所。
“張局長啊!我是徐小易不知道你還記得嗎?”徐小易很是平常的說了一句話。
“徐小易?”張局長正要一口回絕,突然那不笨的碩大腦袋似乎聯想到什麼。
徐小易?不就是那個一個人能搬動段老爺子,以及秦自在張玉雷的通天人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