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最後一聲試探過後,我終於按捺不住焦躁又緊張的心,翻身下床準備開燈,然而就在我翻身的一瞬間,一股蠻勁直接把我撩倒在床,疼是不疼,就是我被嚇得連連高聲尖叫,緊接著,我聽見白秋奸計得逞以後肆無忌憚的笑聲……
“你要死啊!”我氣急敗壞撲棱一下坐了起來,誰知剛坐起來,白秋厚實的手臂就纏上了我的腰肢,他緊緊地抱著我,把我放倒在床上,我能夠很清晰地感受到白秋的呼吸打在我的脖頸上,輕柔而酥麻,宛如氣態的鎮定劑,把我緊張的心情平複下來,取而代之的,是被充分喚醒的綿綿情意。
等到我回過神的時候,我忽然腦裏生出一大堆十八禁的畫麵,臉上不由得一紅,白秋莫不是要進一步的發展了吧,我想著想著,身子越發的滾燙,羞恥的畫麵在腦海裏一幕幕浮現出來,清醒的時候一定會唾棄自己不矜持,然而在狹小的空間裏,荷爾蒙充分揮發,更遑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緊抱著我,呼吸緊促得能和心跳同步。
然而,這時候的白秋像是習得了讀心術一般明了我的心意,我隻聽見他一聲淺笑,我愣了愣,激動到了一半忽然漸漸冷卻,他嬉笑一聲,柔聲道:“在我們還沒正式領證之前,我可不會對你做什麼非份的事情哦。”。
我又是一愣,整個人像是被鐵釘釘在了十字架上一樣動彈不得,激情盡退,接踵而至的就是被撩撥過後的空虛憤怒,我二話不說,一腳頂在白秋的大腿上,然而腿上一個發力,直接把白秋踹了下床。撲通一聲,白秋應聲落地,我卷起被子像一條春卷似的閉上眼睛熟睡,全然不去搭理鬼哭狼嚎的白秋。
翌日,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應落在地板上,玻璃門前那張卡通精致的地毯被微光照耀得異常可愛,我揉著惺忪的雙眼坐起身子,白秋安靜地睡在一旁,眉目柔和,薄唇輕啟,誘惑得讓人有種突發的衝動,在這種極致性感的視覺衝擊下,我的睡意大消,我們出門沒有帶別的換洗衣物,白秋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襯衫就上了床,胸前解開了兩顆扣子,袒露出結實的胸膛,帥氣得根本沒辦法挪開眼。
我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揩一把油,誰曾想,白秋這種習慣性起早晨跑的人就等著我上套,在我伸出手的瞬間一把握住我的手,眼睛都不睜地淺笑了兩聲,說:“小姐姐早上好啊。”。
“……”我深知自己又被白秋耍了,臉上生出一大堆的黑線,緊接著,我毫不猶豫地使出了夜裏用的奪命腳,一把將白秋踹了下床,美好的一天就這樣在白秋的慘叫聲中蘇醒了。
等到人齊了出行的時候,白秋一瘸一拐地捂著腰,我大步流星地走在最前邊,他拚命想要趕上來,我就又傲嬌地加快速度,一來二去的,看得所有人憋著笑,安誌朗終於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戲謔地問道:“老白啊,你這……妖嬈的身子太迷人了,什麼時候學會的,教教我們唄?哈哈哈哈哈……”。
白秋冷冷地回頭撇了他一眼,然後很高傲地說了一個字:“滾!”。
“妻奴。”明眼人都看得明白,安誌朗哈哈哈地大笑著,又說:“黎大爺您這真算是替天行道了,收了這麼個妖孽,我替全世界人民感謝您,改天給您頒個優秀紅旗才行哈哈哈哈哈。”。
我悠悠地回過頭死死地瞪著安誌朗,臉黑得巴不得殺了他一樣,嚇得安誌朗慢慢收斂了笑容,莊繁嬌滴滴地拍了安誌朗一下示意讓他閉嘴,白秋撇了莊繁一眼,幽幽地說道:“莊繁啊,看你家老安這得意忘形的模樣是翅膀硬了不打算聽老婆的了啊?那你可得小心地看著點了,要不然飛了可就隻能拿把槍給打下來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