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緊他們,一旦發現有什麼異常,你該知道怎麼做?”
“三天之內,我不希望再聽到同居這兩個字。”
“如果該消失的人沒消失,那麼自然有人會替他們消失,而且是消失的徹徹底底。”
經過書房的時候,從門縫裏隱約傳來了幾段話。
於此,站在門口正要進去的許瑾妍揚起的手硬是僵在了空中,久久不能心安。
明顯,她家老公已經開始行動了,還是在不知道路露隱婚的情況下。
該。
該怎麼辦?
一想她家老公光是知道兩個人交往都下手如此凶殘,更何況是知道了隱婚呢!
慌張之際,許瑾妍恍然轉身,卻在剛走了幾步之後聽到門“咯吱“一聲開了。
這讓她反射性的捂住了嘴巴,停下了腳步。
然,接下來時,她明顯感覺脊背一陣溫熱,再感覺時,這種熱已經蔓延到了全身。
他的兩隻手交疊搭在了她的腹部,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貼近她,綿軟的話語立即縈繞進她的耳裏。
“都聽到了吧!”
“嗯?”她腦袋一抽,懸著的心又上升了一個高度。
“聽到…什…麼?”她幹咽了一口唾沫,佯裝毫不知情。
“無論聽到什麼。”他說到此處時神情略不自然,眸子裏幽深之色加重。
濃重的鼻音從她頭上空傳來,讓她不安極了。
“我…沒…沒聽到什麼。”
“聽到也沒關係,本來這些都是要告訴你的。”
“告訴我?”
她有些吃驚,手覆在他的手上,“但是我寧願不知道,這樣我就總會覺得你並非是外界所傳的那樣冷漠無情。”
“原來我的阿妍一直以來都這麼在意外界對我的看法。”他陰陽怪氣的聲音繼續損害著她的耳朵。
“沒有辦法不在意,畢竟我是人,有七情六欲。”
“既然在意,那麼你可知現在外界對我還有另一種認識?”
他說著,一隻手已經遠離她的腹部,搭在了她的額頭上。
這樣輕輕撚著,讓她特別的不自在,但好奇心致使她暫且忽略掉這個動作,直接問道。
“什麼認識?”
“妻奴。”他答得淡然。
“什麼?”她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高懸著的心也幾乎要蹦出胸膛。
“咚咚咚-----”
她心髒猛跳著,這才抬手摘掉附著在她額頭上的手,嘴巴一撇,唇瓣顫抖了幾下說,“你少來了,結婚這麼久,除了在床上,你何時被我奴役過。”
這話說得別扭,一說出口,她就後悔了。
好羞澀,她心裏暗暗想著。
“說錯了,去掉床上,根本就是你在奴役我,是你想怎麼辦,我就非要配合你。”
“那既然這樣,以後任何事都聽你的,包括在床上。”
“算了,誰知你說話算不算數。”她嘀咕著,胳膊肘一蜷,用力頂在了他的腰間。
他有些吃痛,自然的放開了她。
她掙開了包袱,向前走了幾步,忽然感到極不對勁。
真的讓他又成功轉移了話題。
“可惡。”
她意識到這點之後,猛的轉頭,看著臉上浮現著痛苦之色的男人緩緩地開口。
“有件事必須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