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是喜歡,您不是畫家嗎?怎麼會做設計?”
“本來是做設計的,後來就做了畫家。”那人回答的粗略,省掉關鍵的,挑了最不令人反感的來說。
許瑾妍點點頭,在旁邊的小礁石上坐下,看了好一會海,這才開口道,“您是哪裏人,不是本地人吧!”
“我是蘇州人。”
“哦,我以為你是同鄉呢!我是噋城的,現在應該叫全陽市。”許瑾妍解釋,“因為你設計的這件婚紗我見過,並且試穿過。”
“你說你試穿過?”那人明顯很驚訝,按理說這件婚紗不隨便拿出來,怎麼她會試穿過。
“許小姐結婚了?”
“對,前不久結的。”許瑾妍實話實說,可總覺得不安。
“原來是已婚啊,許小姐有貴氣。”
“這怎麼說?”她不懂她的意思。
“這件婚紗象征著幸福,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後來就……”留了半句,她笑笑,岔開了話題。
“許小姐是做什麼工作的?”
提及工作,許瑾妍還真是不好意思說,院長她還沒上任,也不算吧!
“我暫且休業在家。”擠出幾個字,她尷尬的轉移目光。
“沒關係,那許小姐以前是從事什麼行業的。”
“這個嘛!以前啊,我……我是學護膚的,後來修了彩妝業,也是蠻喜歡彩妝的。”這樣一說,她更尷尬了。
“彩妝業是不錯,尤其是在全陽,比如千於集團。”話題還是繞到了她兒子那裏。
“我是半懂半不懂。”
“年輕的時候做過一段時間的彩妝,後來由於一些事就耽誤了。”那人想起了往事,有些心酸。
抹了抹鼻子,哭腔竟然出來了。
“您沒事吧!”許瑾妍看著她眼裏透著傷心。
“許小姐若是喜歡彩妝,我可以傳授你一些經驗。”
許瑾妍一聽立即擺擺手,她連院長的事都理不清。“我還是算了,我另有打算。”
“那好吧!也不勉強許小姐了。”
“不是什麼勉強不勉強的,是確實有別的事情要忙,謝謝您的好心。”許瑾妍婉言道,“明天我就要離開三亞了。”
“這麼快,許小姐不打算多玩幾天,老公也不在?”
“他啊………他有事先回去了。”提及李榮軒,許瑾妍眼裏還留有怒意。
“是吵架了吧!我看許小姐提及的時候並不怎麼高興。”那人擅於察言觀色。
“沒有,是有點口角啦!”
“夫妻倆沒有隔夜仇,許多時候需要磨合磨合。”那人有經驗,卻現在成了孤家寡人。
“我知道了,謝謝您的建議。”許瑾妍很客氣。
“既然有緣分,那麼這幅畫送給你了。”那人慷慨的將剛做的畫遞給她。
“這怎麼能行,是您剛畫的。”許瑾妍不好意思接,又推脫了回去。
“拿著吧!許小姐很真實,是個簡單的人呢!”
“第一次有人這麼說,而李榮軒偏偏說我這叫笨。”許瑾妍說漏了,連他的名字也無意間說了出來。
聽到李榮軒三個字,又結合噋城,以及那件婚紗,那人居然有了觸動。
“許小姐說的可是千於集團的首席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