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襄又拿起******對著牆就來了一槍,鍋巴臉綠了,連忙提醒吳襄:“吳將軍,換個牆吧,再打透風了,沒地睡了。”吳襄想也是,換了個牆就是一******,“啾叭!”這******威力真大!槍聲震耳欲聾啊,槍的後座力強大,差點從吳襄手中震脫,牆上全是一排排蜂窩樣的洞洞,呈分散狀,洞裏流著細沙子,一股濃濃的火藥味道四處彌漫。
這會兒不光是朱由檢一臉的震撼,整個屋子裏的人都震驚了,步槍的威力小兒科,這個******的威力真是讓人膽寒,打一槍死一片,簡直是縮小版的三眼銃,三眼銃和******相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泥巴裏,不能比啊,眾人心裏一陣感慨,怪不得飛鷹聯盟這麼牛皮,有底氣,能打得後金沒脾氣,有了此槍爺從此橫著走!
新樂侯劉文炳早就手癢奪過吳襄手中的******就是一家夥,又是一排洞洞,******完好,沒有卡殼爆槍管,性能穩定。劉文炳滿臉的滿足,還聞聞槍口的火藥味道一臉的大便暢通的表情。
鍋巴真想給這兩位爺跪了哀求道:“二位爺,不能再打了,再打透風了,真沒地兒睡了,侯爺,你去外麵玩行嗎?”劉文炳二話不說拿著******就出屋外,屋外一陣陣的槍聲不絕,震撼人心,屋裏子也有幾個校尉,更是手癢的要命,這幾天一直憋著呢,想打打槍,就是苦於四周不安全不能放響,一直忍耐著,今兒難得機會豈能放過。吳襄看這架勢立馬把步槍抱在懷裏對想打槍的校尉們吼道:“滾!”
一會功夫院子裏槍聲不絕,鍋巴汗都下來了,連忙跑出去讓玩槍的混蛋們注意安全。
吳襄得意的對目瞪口呆的朱由檢說道:“皇上,飛鷹就憑這此犀利的火器難道還不能救大明嗎?”朱由檢滿臉黑線,納悶兒的說道:“難道就憑這個火器就能救大明啊,荒唐之極啊,怎麼救!”吳襄暈菜了!什麼腦子啊!連周皇後和大臣們都不忍直視朱由檢,很沒有戰略頭腦和眼光,白癡極別的。
鬆山戰役就是被這個白癡朱由檢弄敗的,自個什麼也不知道,就知道玩命的催戰,不講究戰略方法,不了解後金的優勢和劣勢,次次中後金的圈套,後金就喜歡速戰速決,消耗不起啊,耗一天後金的給養就不足,處處引誘大明兵馬與此決戰,把大明兵馬東切一塊西切一塊,圍點打援,誘兵深入。大明戰將也是知道怎麼打後金的,可就是這個朱由檢不講究戰略方法,腦子裏就是個打一架的快感,你不打抄家滅族,處處逼大明兵馬倉促應戰,結果敗的一塌糊塗,打完了吧朱由檢不檢討一下失敗的原因,不找找自個身上的毛病,反而死命追究戰將們的責任,滿足自已心裏極度惡劣的皇權欲望,殺的殺,關的關,真是讓人很無語啊,軍心渙散啊。
吳襄隻能給這個白癡皇帝上上戰略課了,揉著發疼的腦袋說道:“皇上,臣隻要擁有一萬兵馬,一萬此雙火槍配備,縱然有十萬敵將,臣也能打他個煙飛灰滅!”“可上那去朕上那兒給你弄這一萬火槍,還有一萬兵馬啊。”朱由檢鬱悶的說道,擦啊!吳襄捂著發堵的心,忍著要吐血的衝動,憂怨的看著周皇後,皇後啊,你是不是給皇上下迷藥下的多了,皇上腦子現在是白癡級別啊,周皇後也是很塞心。吳襄臉色蒼白的說道:“飛鷹聯盟有啊,真的有,兵馬火槍都有。”說完問小宮女要了一碗奶茶喝,平複一下淩亂的小心髒,輕聲的喚了鍋巴局長進來,不能使勁,感覺一使勁血壓會升高會頭痛,很溫柔的坐下來,又很溫柔的看著朱由檢,草泥馬啊,老夫活不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