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想的周到,這路上沒有個太醫怎麼能行,有個小病小災的怎麼辦,為了帶上劉純劉太醫,讓他心甘情願的走,投其所好,將那小玻璃瓶鏈黴素給劉純看,還把玻璃的注射器給劉純看,把鏈黴素吹的很邪乎,天花亂墜,把劉純聽的目瞪口呆,能治瘟疫!吳可有這小子我可熟,他的醫術水平跟我比差遠了!別是他娘的吹牛吧!我可是太醫,在我麵前你吹這個牛太不厚道了吧,一臉鄙視的看著王承恩。當時王承恩臉綠了,不信怎麼滴,我那大侄子王方吉知道吧,劉純不屑的說道,知道,不務正業,成天打聽事,好幾次都找不到他。王承恩臉黑了,這小子咋不給灑家掙臉呐,不是這個事,他的丈母娘得了瘟疫你知道吧,你還親自看了呢。劉純說知道啊,這小子猴急的半夜拉我去看他娘,這會兒該埋了吧,老夫也無能為力啊,節哀啊。王承恩說呸,烏鴉嘴,人活的好好的,都能下地走動了,就是這個神藥治好的!劉純跳起來吹著胡子說不可能!你要敢哄老夫,老夫讓你拉幾天肚子清清腸!在這個醫術問題上那個醫生都不能容忍胡說八道的,那可是人命啊。
劉純立即拉著王承恩向王方吉家中跑去,見了老夫人大吃一驚,老夫人身體健康的很啊,能下地走路了,也能言語,不像染瘟疫之人啊,要不是前幾日劉純親自來過給老夫人把過脈象,還真不敢相信!劉純給老夫人把了脈搏,四像平穩啊,脈搏有力有個幾十年好活。在回宮的路上劉純想呀想,突然揪住王承恩的衣領又嫉妒又狠的問:“這真是吳可有研製的神藥?!”王承恩嚇一跳,反了你,敢凶灑家,為了自已的腸子隻能和氣的說:“吳有可得高人指點研製而成的神藥。”聽了這話劉純才放手,自言自語道:“理應如此,理應如此,吳有可那小子的醫術高低老夫可是清楚的很,哄不了老夫的,不可能獨自研製出此神藥的,這就對了,應該另有其人的。”說著從懷裏掏出小瓶的鏈黴素在太陽底下看呀看的,像是看美人一樣那麼猥瑣讓人惡心。王承恩一陣偷笑,這老小子嫉妒了,哈哈哈,魚兒上鉤了!爺嫉妒死你這個老小子!又添油加醋說道:“哎呀,這個吳可有經高人指點,用玻璃弄出了個玩意,這玩意老好了,能看到一滴水中的三千世界,叫什麼顯微鏡,真是不得了啊。”“顯微鏡!”劉純腦子裏天雷滾滾,能看到水中三千萬世界!劉純不不愧為醫生,敏銳的感到此物的重要性,如果真有此神器,什麼疑難雜症不能治啊,借助此神器就可以看到平常看不到的病理,再難的病也能迎刃而解啊,在宮中呆了快一輩子了,倍感無趣,什麼成就也沒有,此生就這麼過了真是不甘心啊。糟了!可不能讓這個吳有可小子搶先了,這可是名留千史的好機會,其成果可比李時珍神醫著作的本草綱目!此乃千載難逢造福天下的好機會!
劉純想到此處如心急如焚,抱拳向王承恩施禮道:“王總管,老夫年老體邁,怕是不能為宮中出差事了,就此別過。”抬腳轉身就走人,王承恩急了拉住劉純:“那兒去啊!”“黑龍江!”劉純頭也不回說道,王承恩暈了,瞧這猴急的性子拉住劉純問道:“我的爺,黑龍江在那你知道嗎?隔著咱們可是千山萬水,可不是一抬腳就能到得了的,再說了你知道吳有可在那裏啊。”劉純指了指東邊說道:“向東走就是了,老夫有嘴可以問,放手。”王承恩可不敢放手,萬一這老小子真的走人了上那找去,緊緊拉住劉純說:“同去同去啊,咱們一起去啊,你著什麼急啊,你一個人也不安全,人多了有個照應啊。”劉純警惕的看著王承恩道:“王總管去黑龍江是為那般?”王承恩樂了,笑道:“灑家可對醫術上的玩意沒興趣啊,此去是為了別的事,走走走,去宮中灑家給你慢慢道來。”就這樣,劉純被王承恩忽悠的去了黑龍江。
王承恩和太後詳細談了一些去黑龍江的準備事項,算來算去,要帶的東西還真不少,又不能多帶,皇上的私房錢和財產加起來不到十萬兩白銀,幾車就能裝走,王承恩和周皇後是想辦法再想辦法精簡,減去一些不必要的東西,要輕裝上陣,畢竟不是旅遊,也不是遊山玩水,這是逃命啊,這一去就是六千多裏路啊,還是冬季,這一路想想就崎嶇多難啊,不亞於當年唐玄奘西行之路啊,不僅要和人鬥,還要和天鬥和地鬥,凶多吉少啊,讓王承恩心中不是滋味,這一走就是生死未知,但不走死路一條。
王承恩想起了一件事,眾妃子怎麼辦,要是不聽話又怎麼辦,周皇後眼光犀利的說道:“眾姐妹們也不能落下,要不皇上醒來人更加狠本宮,會說本宮為了奪權爭寵冷酷無情害死他的小心肝,監視眾妃子一舉一動,要是有人擅自出宮敢不聽本宮旨意就給本宮強行禁足!本宮倒要看看誰敢撒野!”王承恩被周皇後的強烈殺氣醋勁壓的不敢直視,邊忙低頭領命。
正說著小鬆子驚慌失措跑了進來不顧及禮儀喊道:“陛下,不好了,田貴妃要見皇上,正帶人鬧呢,快到乾寧宮了!”“好大的膽子!竟敢不把本宮放在眼裏!王伴伴!”“奴才在!”“立刻召人!一會聽本宮號令,全部拿下!”王承恩亢奮的回複:“陛下,人都在外麵,就等你發令!”“好!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