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幹老慶。”男人拍著他的肩膀,“來,老慶!幹!”
“幹!”又碰一回,喝了一大口,碗底已經沒酒了,男人又準備給他倒上,水務逸用手攔著,“你自己喝,我一哈兒還有事兒。”
“,再喝一點,就一點。”男人勸著。
“不了,我今天真有事兒!”水務逸把酒碗放在旁邊,“都是老慶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飯吃好了,再三強調下午要上班,才放行。騎車回到單位已經十二點半了,人都下班回去。水務逸直接騎車來到賀珍家樓下,見門還開著,認定她們沒休息,趕緊拿著藥啊上樓來。
屋裏,兩個女孩正在吃飯。
“你覺得肖文傑怎麼樣?”秦青的聲音。
“可以呀,外形在!”賀珍說,聲音裏含著不易察覺的喜悅。
“豈止外形在,內涵也不錯呀,想當年……”
“想當年,他可是我們班最有才華的……”賀珍搶先替她說,“我說你們班有多少最有才華的男生?還中文係的呢?一高興就亂用修飾語。或者是不是所有的男生在你眼裏都是最有才華的?”
“哈哈,也不是呀,比如……”秦青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看見水務逸站在門口,趕緊閉嘴。
“比如什麼”賀珍還在問。
“不如某某”秦青眼睛眨了一下,“專門針對我,我懷疑我們是不是上上輩子就是冤家。”
“這個問題,我晚上替你問問老天爺。”水務逸曉得她說自己,徑直走進去。
“謔,你還通天呢?”秦青白了他一眼。
“不通天,但是可以做夢。”水務逸拿出買來的藥,遞給秦青。
“咦,我也去衛生所,醫生不是去吃酒了嗎?”賀珍問。
“我去沙坡了!”水務逸回答道,“順便去我蹲守的村子摸了摸情況。”
“嗯,都已經進入執行階段了,不錯不錯。”賀珍高興的說,“那個村子的幾個組有點難度,你要多花心思哈。”
“吃飯沒有?”秦青見他們倆個談工作,添了一副碗筷。
“我吃了。”水務逸很高興,鬥嘴歸鬥嘴,她心裏有情,“吃飯的時候,又收了個幹姑娘。”這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是說給誰聽的。
“姑娘還分幹濕?”秦青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忍不住問。
“這是本地人結交的一種方式”賀珍笑著解釋說,“有的人老慶可以用火車皮來拉。”
“那麼誇張?”秦青驚愕,“小水,你用汽車還是火車?”
“我目前有十個。”水務逸老實的回答。
“你呢?”秦青轉向賀珍,“是不是也是未婚先孩兒?”
“我沒有。”賀珍笑著,一般男人要多些。
“那你的親友團不就不給力?”秦青拍著賀珍的肩膀搖頭說。
“我有你給力就行。”賀珍對著秦青拋個媚眼,“快上藥吧!小水同誌那麼遠的買記錄來。”
“要不是你出麵協商,我非要好好向他索賠。”秦青說。
“這麼說,你放過我?”水務逸失望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