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床是賴不成了。”翻身起來……
“砰——”門從裏麵打開,水務逸看了一眼,馬上把頭避開:在他眼前出現一個身穿紅花襯衣襯褲的女人,襯衣是圓領,開口比較大,露出潔白無瑕的脖頸,脖頸兒上昨夜被蚊子叮咬的一個包鮮活的點綴其間,使人一看就產生邪念……“你怎麼不穿衣服?”水務逸很生氣的說,“喊你把門鎖好,你咋問都不問一聲就隨便開門。萬一我是壞人呢?沒見過你這麼傻的女人。”一口氣,像連珠炮似的發射出來。
秦青開門看見水務逸戴個墨鏡,很拉風的站在門口,本來想表揚兩句,現在見他劈頭蓋臉就一陣數落,也很生氣,“哎,我沒穿衣服,這是什麼?”用手拉起自己的襯衫,“你敲門,我開門。這有什麼不對嗎?我這麼多年一直都用這種方式開門。昨晚說好的今天見麵,難道還會有別人來敲門嗎?哪來的壞人?在哪裏?”
準備隨手關門,水務逸抓住門框邊推入,“你這也算穿衣服?”
“怎麼不算,在我們那裏這一身是可以穿著出門的。”秦青解釋說。
“我們這裏和你們那裏不一樣,雖說鄉村裏民風淳樸,但是難免會有意外。你一個姑娘家,出門在外還是小心點。”
秦青見他語氣緩和了,心裏的火氣消了一些,也客氣的說,“請你先出去一下,我換件能見你的衣服。”
水務逸剛出門,就聽見門被大力“砰——”關上。轉身狠狠的瞪了一眼,自言自語道:“這小丫頭,火氣大得可以做飯。”
話還沒說完,門又被打開了,他還以為她聽到了,正準備說什麼,一看秦青已經把衣服穿周正了,“你那麼快?”
“不快,小時候跟我爸練過緊急集合。”秦青白了他一眼,“這樣可以見你了吧?”
水務逸動了動嘴巴,啥都沒有說,隻是搖搖頭。她不看他的表情,自己整理床鋪,洗漱。看著她忙碌的背影,他居然發現自己對她產生了一種保護欲望。同樣是女人,他覺得賀珍很強大,這個女人很傻,可是這個念頭一產生就被他否定了,這麼個刺頭,見麵都不會好好說話,自己瘋了吧。
“發什麼呆?你今天準備怎麼照顧我?”秦青居然到水務逸麵前拿眼睛盯著他看,這突然的動作,使他後退半步。心裏又顫抖了一下。
“你經常發呆嗎?”秦青問。
“不是呀。”水務逸想了一下,“好像最近有點。”
“那你可得注意了,”秦青神秘的微笑著。
“注意?”
“對呀,我小時候聽人說,那是一種病的前兆。”秦青壞壞的說。
“什麼病?”
“神經病!”秦青拿著包率先跑出來門。
“神經病?”水務逸重複一遍,再看秦青的動作,明白了……
兩個剛到樓下,昨天那輛吉普車就開到樓下,停在秦青身邊,賀珍從車上走下來。
“你,你那麼快就開結束了?”秦青驚喜的叫著。
“哈哈,親愛的,我想你了,所以連夜趕回來了。”賀珍抱著秦青,秦青回應賀珍,悄悄在耳朵邊說,“是不是不放心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