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清脆的玻璃發出的聲音，小秦青猶豫了，媽媽可是老早就跟她說，女孩子在外麵，不要隨便吃東西，特別是什麼飲料呀、酒呀。今天晚上這情景咋辦？她端到嘴邊小心的透過杯子觀看別人的反應，有的一口氣喝個底朝天，有的喝了一半喘了氣又接著喝。“看來今晚是躲不掉的，我喝一點吧！”她心想。
“小秦同學，敬酒是要喝光，這是酒桌上的規矩”旁邊張主任用細弱的聲音在她耳邊說。
她還是被嚇了一跳，杯子裏的酒順勢全部倒入喉嚨，速度太快，猛然嗆著，引起咳嗽。周圍人看著她，笑著。
“好！好！”賀總叫著，“喝慢一點，慢一點！”
第一杯還剛喝完，第二杯又開始了。有了第一杯的經驗，小秦青半口半口的吞咽。
接著第三杯，中間都不間隔。不一會兒，已經四五杯下去了，咽喉接受的適應程度越來越好。人就感覺腦袋有點蒙了，好像很多繩子在腦袋裏縱橫交錯，腦袋被攪得停止運行。別人跟你講話，你必須靠意誌才能控製住自己，才能聽懂別人說什麼，好半天做不出回答。
“來，喝一杯！”不知道是什麼總又過來碰了一杯。可能看出她的窘態，拉她坐著沙發上，“來，休息一下”。
小秦青順從的坐下，眼睛都睜不開，臉上火辣辣的，身子軟綿綿的。是不是錯覺呀，總是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背上腰上屁股上動來動去的……
醉的快也清醒得快，不一會兒，她就感覺到好多了，腦袋清醒了，身體也不軟了。微睜開眼睛，屋裏的燈光啥時候變得黑暗下來，看看周圍，都必須仔細看，師姐們也有點迷糊了，被旁邊的“總”或搭肩或摸腰。何老師還在喝，看樣子很清醒。賀珍呢？哦，和何老師一起在和廠子喝酒講話呢。那自己身邊的是誰呀？張主任！那隻又大又重的左手環著自己的腰，右手就放在自己的胸部……***都沒有敢這樣放過呀！“怎麼辦？不能一下子抽身，要不繼續裝醉……”
天啦，那雙手又開始移動了。右手往上移，脖子、嘴、耳朵……左手向下，腰、屁股、大腿……她不敢吱聲，身體因緊張而縮緊，胃裏翻滾著，想吐……“我知道你有意識的”耳邊吹著熱氣，小聲的說，那傳過來的酒氣刺激著她的感官……“不行，我忍不住了”。
她突然站起來，往衛生間裏跑去……幹嘔了一陣，什麼也沒有吐出來。“先在這裏待一會兒吧。”她梳理一下思路，平複了自己的心情。
“嘟嘟”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秦青，好受點沒有？”賀珍的聲音。
她拉開門，看著比自己好不到哪去的賀珍，“我好多了。”
“小秦同學，吐了好些了？”張主任像個幽靈似的出現在她身後。
“好多了，主任——”小秦青笑著回應。
“那我們去那邊——”伸手拉著小秦青的肩膀，半挾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