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緊不慢的進行著。每個人都在他的生活圈進行著應當做的事。高三的晚春之際對柚子來說,參雜著太多的無奈與心酸。
最大的變故就是蓮花的出走,毫無征兆的。這件事從小區跳廣場舞的大媽的口中說出卻是另外一種意味。蓮花跟一個男人跑了。
跑了?去哪?柚子知道蓮花那跳脫的性格一定能做出來。但是出走對柚子來說仍然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事。柚子在扣扣微信上刷爆了消息也不見回複。電話也接不通。柚子更怕他出事。
反而是鄭新征心大,說蓮花都是十七八歲的人了,肯定會照顧好自己,他有自己的打算的。那段時間,鄭新征自然理解柚子心裏不好受,但作為男生,與女生看待事情的視角不同,沒有過多的言語安慰。柚子卻覺得內心拔涼。
薑城義更是一天炮轟柚子尋蓮花的消息。柚子更是心煩意亂。處於高三的衝刺期,柚子更是覺得學業壓力的增加和好友的突然出走讓她措手不及。
那她又能怎樣呢。她要去找蓮花嗎?去哪找?她不知道。
晚自修想這些事想到心情煩躁。蓮花去了外麵一定能照顧好自己吧。敢出走也是她的勇氣了。
蓮花出走風波後。生活總要繼續的。蓮花出走的事在年級裏傳得沸沸揚揚的。課後談資,有讚她勇氣的,有懷疑她腦子有病的。
柚子和薑城義還是要繼續他們的生活,認真的備考。心有憂慮又如何?一個人要是想躲你,找他又何談容易呢。
蓮花選擇離開。他和一個認識不久的酒吧吉他手劉瑞去了廣州打拚。頗有一段風塵往事的意味,大有天涯淪落人的豪邁。其實一切也是偶然了吧。
小縣城有一個音樂俱樂部。蓮花的前男友張君則帶她去過,偶然結識了在兼職唱歌的年輕吉他手劉瑞。
劉瑞曾說自己想去外麵闖闖,趁著年輕。蓮花曾是相視而笑。
明明處於高三高考的衝刺期。蓮花雖然貪玩,但是腦子也算靈活。學習雖不是一流,但至少堅持下去可以摟一個二本院校來讀的。
隻是造物弄人。蓮花的父親喜歡上了一個年輕的女人,叫舒悅。人如其名,帶著一股淑女範。可人品卻不咋地。
蓮花的父親李勇,是一名安分守己的公務員。在家中也是。家務洗衣做飯樣樣拿手。而蓮花母親張麗蘭,大有一股女王範。凡事她做主。周末沒事就去打打麻將,從不管家務。
讓一個已婚男人在家洗碗。這要是新婚不久,還可以理解為舍不得新娘操勞,是愛的體現。是一個男人,被女性的霸權主義掌控好久了。
總會像脫韁的野馬,急於找一個慰藉。舒悅出現了,符合了所有男人的想象。溫柔大方得體、。
舒悅是市政府招標工程裏入選的一個公司的負責人。,跟著走過場入酒席。
有一次酒席過後。李勇,從地下停車場開車打算回家,在半路遇見舒悅有些醉,步伐不穩還在堅持走路。
李勇咬下車窗說,我送你回去吧。
互相推脫一番,舒悅上了車。
後來舒悅以這次相助為由,請李勇吃飯答謝。加上工作上的見麵。他們頻繁見麵喝茶談心,像故友。
舒悅像李勇吐槽新進職場的困擾與意味不明的高層潛規則。而李勇則傾訴自己對感情婚姻的不滿,渴望安慰。
他們總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愛的禁區。他們同樣滿足了對方對理想情人的向往。
他們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他們還合夥買了一套公寓房。李勇在結發妻子那受的氣,回頭走到舒悅那的公寓,有滿桌的秀色佳肴等著他。
他感到舒悅才是她追求的感情歸屬,她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家溫馨,也許他們生一個兒子就更完美了。李勇承諾會給舒悅一個交代,並對她負責。
但李勇一想到那個被她寵溺成大小姐脾氣的蓮花。霸道專橫和她母親如出一轍。他不舍得傷害這個心肝女兒。但還還是想追逐自己的愛情。他想等自己的女兒高考完。他就和他的母親提離婚。
他在心裏謀劃了一切。卻不知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那天,蓮花對著在廚房的老爹喊借手機查個單詞。老爹在廚房裏翻炒菜,鍋子啪啪響。他沒聽清,以為蓮花要學習啦,隨便他去。
然而蓮花拿著老爹的手機,卻看見有一條未讀微信。特別曖昧的。蓮花特別自信的以為爹媽的感情堅固。憑個碧池就能破壞的嗎。
她以為是什麼附近的人故意的,她打算回複罵完,就刪掉。卻不小心劃屏看到更多令人作嘔的東西。那一段段曖昧的聊天記錄讓蓮花惡心。她招架不住。她不能接受這個設定。
她鬼使神差的打開那個叫舒悅的女人的資料,看到了她的照片。蓮花把那個女人的微信號記住,並存了她的電話號碼。
後來又把老爹的手機放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