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薑言一邊痛並快樂著地離開小巷時,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小巷裏。那身影不斷地靠近那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士旁,低頭喃喃道:“有勇有謀,還有原則。”頓了下,又盯著中年男士道:“二師兄,連個初出茅廬的晚輩你都搞不定,真是太敗師門臉麵了,讓我替師父清理門戶吧!”
一道血花撒在了牆角的刺桐樹下,澆醒了沉睡的土壤上的刺桐花,花兒不滿地憋紅了臉,那瓣兒由紅漸漸變黑。
離開巷子的薑言便不知道他走後發生了什麼事,此時他正在車站外邊的地邊攤上挑著衣服。
“嗯,這件不錯,跟我身上這件蠻像的。”薑言果斷地挑中了一件35元的白色無領短袖,然後在車站洗手間了換下破如碎條的衣服。看著手中衣服上一道道致命的劍痕,薑言突然意識到自己以後的道路已經完全偏離了自己的規劃。也許從見到謝瀲灩的那一天起,一切都已經不一樣了。
從在班車的薑言腦袋中不斷回放著剛才的戰鬥,不斷有新的領悟浮現出來。同時薑言不斷地問自己為什麼會有人認定自己知道“舍利”的下落,而且還能知道自己的行蹤。陳隨風,這名字浮現在了薑言眼前,不過隨後他搖了搖頭,薑言早就將陳隨風當成了很好的朋友,而且他教會自己那麼多東西,要懷疑一個本來很相信的人,那是件很難,也很難過的事。
算了,反正自己也沒什麼損失。不過,我倒是對這“舍利”充滿了興趣!薑言找到了自己新的目標,為此沉浸在竊喜之中。
回到家中,一切如常,除了薑言將壞掉了手機拿去保修了下,此外無話。周日下午薑言吃過午飯便告別了父母回到泉市,不過薑言便沒有選擇直接回泉師大。
此時薑言在抬頭看著地上的牌匾,金色大字儼然勾勒出“刺桐酒店”字樣。不錯,這裏便是地下組織泉省分處辦事處。
刺桐酒店的黑色邊框玻璃大門足足有3,4米高,透過玻璃門儼然可見黑金色為主的猶如宮殿的大廳。
“哇,好高貴的樣子。”薑言不禁讚歎道,再看了下自己的打扮,頓覺格格不入。
不過好在薑言並沒有就此打退堂鼓,而是用力一推大門,然而大門一動不動。
“咦,不可能吧。”薑言又試了一次,用盡全力,那大門卻絲毫未動。
薑言瞄了瞄,確定大門並沒有上鎖,皺起了眉頭。莫非?姑且試試。
薑言又一次伸出右手,搭住門把,同時真氣慢慢灌入手中,且不斷加大。
這時,黑金框中的透明玻璃上突然顯然出繁雜且精美的紋路,門慢慢地被薑言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