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放手!”那人見自己的手被薑言握住,突然產生了極大的恐懼,緊張望著謝瀲灩。
“你沒機會了”隨著這一聲的響起,眼前的謝瀲灩消失了。
“這就是你想要的神通。”謝瀲灩的聲音突然在那人後麵響起,隨著那人的倒下,謝瀲灩的身影顯現在了他的背後。
“瞬移神通,我.。”話未說完,他卻從此再也說不完。
謝瀲灩見她三伯倒下後,立坐下一手拉她三伯的手,一手拉住薑言的手,而那兩手又剛好那麼近,薑言雙手緊緊握住那拿劍插進自己體的手的場景讓謝瀲灩的淚根本止不住。
運起功來,謝瀲灩瘋狂得運起功來,盡全力要抽出她三伯體內的神通灌入薑言體內。
此情此景世界上所有的神通都無法滿足謝瀲灩的需求,除了她三伯體內的廢神通——不死神通!
“快點,再快點!”謝瀲灩心裏不斷的呼喊著,但是隨著薑言的手越來越冰,謝瀲灩不得不接受了難以接受的事實。
雖然才認識幾天,雖然才見過幾次麵,但那唯數不多的場景卻不斷地重複地回放在謝瀲灩的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也許過了幾分鍾,也許過了幾小時,時間此時卻再沒有意義。
先後失去父母,祖父,謝叔,薑言的瀲灩心猶死了一般,世界上再沒有真正的親人,所謂的親人猶如她的三伯正嘲諷著這一切。
去它的家族繼續人,去它的振興家族,去它的三大世家,謝瀲灩拔出了刺進薑言胸口的劍,正想往自己脖子上抹去時,一道呻吟傳入耳中:“痛.。”
短短地一個字,此時卻比任何聲音來的悅耳!
“薑言!薑言!你醒醒,你醒醒啊”謝瀲灩反射般地丟掉了手中的劍,瘋狂地晃動著薑言。
薑言的眼慢慢地睜開了,又是這雙眼睛,我就知道我還能看到,薑言心道。
薑言咧著嘴有氣無力道:“別晃了。”
謝瀲灩見薑言睜開了眼,果斷停止了晃動的手,撲上去緊緊地抱住薑言,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嘩嘩直流。
過了許久,謝瀲灩才鬆開,笑眯眯地看著薑言。四目相對,此時無言勝有言。
薑言看她那美麗的雙眼一直盯著自己,覺得臉有些發燙,移開目光,問道:“我怎麼還活著?”
謝瀲灩卻像沒看夠一樣,盯著他說道:“因為我把我三伯的不死神通轉進你的體內,所以你就複活了啊!”
“不死?神通?複活?呃.。”薑言無法理解,從遇到她開始,薑言就感覺自己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一切未知的事情不管他能不能接受全盡情地撲麵而來。
兩人互相攙扶著,你一言我一語地慢慢地朝山下走去。
“那就是說我現在是不死之身了?”薑言的歡笑聲從山底傳來。
“想得美哦,真要那麼好,怎麼會被稱作不死神通呢。”謝瀲灩打擊道。
不死神通之所以成為廢神通是因為沒有人知道它什麼時候再起作用,神通的發動間隔是多久。試想已用過一次不死神通後的人哪敢在不確定它能否起作用時再以身犯險地將自己逼入死亡的絕境?萬一你以為它能起作用,結果它卻不起作用,那你不就相當於真的死了?
“所以我才不能進行暗殺行動,我比一般的族人還不如,哪怕是一個神足通,我也不至於被看成廢物。”一個聲音在剛才激鬥的半山腰響起。倒在血泊中的那人掙紮地站了起來,搖搖欲墜地望著薑言與謝瀲灩消失的身影。
“是什麼讓那小子重新站起來的?”謝三伯感受著自己體內依然存在的不死神通難以理解。
一人隻能存一種神通,一種神通隻會在一人身上出現,世界上沒有能共存兩種神通的人,更沒有兩種相同的神通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然爾,無論如何,剛經曆生死的三人,在朝陽初生的光線下,終於離開了後山,唯剩地下的血跡無言地記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