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赫連明晨轉身去看怎麼還不說話的秦星時,才發現她已走出很遠了…頓時失笑的搖搖頭,利用了自己半晌,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個便走了…這個女子,叫秦星?!
王白鳳擔憂的看了眼遠去的秦星,再看看赫連明晨的表情,心下有些忐忑,看的出來,賢王對秦星在意的很,隻是這赫連明晨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都各自心思迥異,秦夏揚著迎著巴掌印的臉卻在洋洋自得…秦星那不發一言就轉身而去的樣子落在她眼裏,那就是“落荒而逃”…得意的挑了一眼還在原地的貴公子,端著一絲貴夫人的範兒,“苦口婆心”道,“這位公子,我看啊,你這眼光還真是不咋地…哈哈…”揚聲笑起來的臉上,五根手指印顯得猙獰無比!
赫連明晨瞥了眼那可笑的女人,暗嗤了一聲,轉身離去!
秦夏臉上的笑止不住,轉身去拉傻了的秦劉氏,“娘,我們去給你選繡品…”雖然今天挨了秦星一巴掌,但讓她在眾人麵前特別是那個貴公子麵前“落荒而逃”,她還是挺開心的!掃了眼縮在門口一直不說話的四個家丁,暗想得把他們換了,太不中用了!
秦星帶著紅衣離開瀟湘坊,隻一盞茶的功夫,便到了醉魚軒!一進醉魚軒,東子便迎了出來,“秦姑娘,你可算是來了!”在看到紅衣的時候,呆了下,“這位姑娘是?”
紅衣大大方方的道,“哦,我是姑娘的婢女,叫紅衣!”
秦星不讚同的轉身對紅衣道,“你不是我的什麼婢女!”而後又對東子道,“她叫紅衣!”其他的也不多說,繼續道,“你們家掌櫃的呢?”
東子連忙道,“哎喲,你可不是不知道,這幾日把掌櫃的愁壞了,那清水樓都整修好了,隻等桌子椅子進去,就能開張了,哪曉得,夥計都被那陳不善的酒樓給挖走了…”東子連連搖頭,“掌櫃的都上火了,****去牙莊,看有沒有合適的人…。”
秦星稍一想,便對東子道,“你去把你們掌櫃的找回來,我有事和他商量!”
東子便應聲哎,往外走!剛走了幾步,辛掌櫃火急火燎的回來了!瞧見秦星,眼睛一亮,“秦姑娘啊,你可來的正是時候,這清水樓的夥計…”
秦星擺擺手,“東子已經給我說了,我也正好有事和您商量。”
辛掌櫃便引著秦星和紅衣上了二樓雅間,剛一坐下,便恨恨的道,“在這清水,這麼些年,我做魚樓,那陳不善做酒樓,也相安無事!可現在他知道我要做酒樓,便使起了陰招,實在是招人恨!若不是東家不想太張揚,我是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
秦星看辛掌櫃一臉憤恨的模樣,笑了笑,“掌櫃的,其實您應該感到慶幸!若是酒樓開了業,那陳不善再來使陰招,咱們可就更被動了!現如今還沒開始,一切還來得及!”
辛掌櫃摸了摸上火的嘴,“可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人牙子那邊一個夥計都沒有!”
秦星皺了皺眉,人牙子那裏是專門買賣那些自賣自身,或者被原先主家賣了的奴才們的,居然沒有賣的,總覺得哪裏奇怪,卻又說不上來!想到自己找辛掌櫃的目的,便直接道,“我倒是覺得,這夥計啊,還是用信得過的人,比較好!”
辛掌櫃讚同的點點頭,“那是自然,可這一時半會兒的,哪兒去找這麼多信的過的人!?”
秦星沉默了一會兒,覺得這事兒還是要先和明軒商量一下,再做決定!便賣了個關子,“辛掌櫃安排好酒樓其他事情便好,夥計的事兒,我來辦!月底,咱們開張就是!”
辛掌櫃大喜過望,和秦星接觸了這些日子,知道她不是隨便說瞎話的人,心裏鬆了一大口氣,這才注意到紅衣。
紅衣笑著行了一禮,“掌櫃的好,我是…。我是我們姑娘的…丫鬟…我叫紅衣!”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介紹自己,既然鷹主讓自己跟著姑娘,照顧她,那就是姑娘的丫鬟了!
秦星無奈的看了眼紅衣,“姐妹,是姐妹!”
紅衣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嘀咕道,“那哪兒成…被師傅知道,要說我沒規矩了…”
秦星無奈,隻得隨她去,在這種封建社會裏,某種思想一旦根深蒂固,是很難根除的!
和辛掌櫃談了一會兒,又請他幫忙找人去把給大姐的宅子和鋪子整修,辛掌櫃滿口答應!從醉魚軒出來,秦星帶著紅衣去了菜市場,找張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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