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現場氣氛詭異到了極點,沒有人知道趙星狼究竟為何狂性大發!
克林斯曼揮手道:“把整個國民廣場包圍起來,一隻蒼蠅想要飛出去,都給我打爆它的腔子!”
惡魔戰士對克林斯曼絕對服從,眾人再度進入鎧化狀態,將整個國民廣場都牢牢把守住。
“你準備叛亂?”卡雷爾元帥氣急敗壞地吼叫。
“今的好戲才剛剛開始呢,接下來才是重頭戲碼,別這麼吹胡子瞪眼的卡雷爾元帥,我並不是針對你一個,今在這裏所有的星盟高層,都要死!”趙星狼厲聲道。
“你什麼?”麥卡錫家長、風老夫人、法塔奧和卡雷爾元帥都驚呆了,怎麼也想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為何趙星狼忽然這種話。
趙星狼跨前一步,切入四人中間,冷冷掃視一圈道:“神穀有希姐在來到惡魔島之後,隻和你們四個見過麵,將她催眠的高手一定就是你們四個中的一個!”
四人的瞳孔驟然收縮,馬上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一想到精通催眠術的帝國高手居然就藏在自己中間,四人不寒而栗!
趙星狼繼續道:“我在蓬星的時候就感覺奇怪了,為什麼帝**好像掌握了星盟的每一步行動,就像是有一隻眼睛在星盟內部窺探一樣,後來才了解到,原來帝國有一名安插在星盟內部的高級間諜,代號,這個家夥位階極高,可以掌握星盟絕大部分機密,正是因為他的緣故,星盟才連吃敗仗,幾無還手之力。”
“我們也很想把找出來,卻一直沒有半點蛛絲馬跡!”麥卡錫家長咬牙道。“難道你有線索?”
趙星狼敲了敲自己地腦袋瓜子。:“要竊取那些機密資料。除非是星盟最高層地首腦人物。問題是星盟高層首腦都身世清白。立場堅定。怎麼可能被帝國引誘?我想了很久。終於想到了唯一地可能性。那就是某一個高層首腦。被帝國催眠術高手地精神力潛入。變成了人形傀儡。完全受人操縱!”
“什麼!”四人駭然。
趙星狼冷笑一聲道:“不過光是精神控製。總會露出破綻。我知道在《幻月秘術》中有一種非常神秘地靈魂吞噬方法。可以將施術者地靈魂潛入被催眠者地軀體。吞噬對方地靈魂。從此就李代桃僵。變成了另一個人。應該就是用這種方法。躲藏在你們四個中某一人地軀體內。並且在惡魔島上進行了一次新地催眠作戰。若非如此。他也不會這麼快露出馬腳。”
眾人一驚。麥卡錫家長喝道:“既然你這麼肯定藏在我們中間。就把大家隔離審問吧。反正我不是。什麼都不怕!”
趙星狼冷笑:“來自聖羽帝國地超級間諜。催眠術地大宗師。哪裏會懼怕什麼隔離審查?更何況時間來不允許我們這麼幹了。所以我想出了一個非常方便地辦法。就是把四位一次性全部幹掉。那就一了百了了!”
“你敢!”四人都驚呆了。
趙星狼冷冷一笑,殺意頓時凝結成濃鬱地實質,再度往前踏了半步,半步之間,整個廣場陰風四起,血芒閃現。竟似變成了修羅地獄!
“你們四個固然都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人物,但是在這國民廣場上,卻是我了算!咫尺之內,我要你們生就生,要你們死就死!”趙星狼的聲音不帶半點人類情感,繼續道,“不過諸位大可以放心,我估計那名帝國超級間諜先生,未必願意就這麼坐以待斃。待會兒上百名惡魔戰士一同轟下重拳之時。恐怕他就會跳出來抵抗的,所以諸位如果自問無罪。那就乖乖在原地等死就好了,讓先生自己認罪吧!”
“混張!”麥卡錫家長氣得胡子都顫動起來,指著趙星狼的鼻子罵道,“你你你,你太亂來了,萬一並沒有藏在我們四個中間,那該怎麼辦?更何況遇到危險會反抗是人的本能,難道我們真要傻傻等死嗎?”
“哦。”趙星狼摸了摸鼻尖,反問道,“麥卡錫先生,您以為,我會把您的性命放在心上嗎?”
趙星狼再度鎧化,遠遠飛出了包圍圈,看架勢他真有把四名星盟首腦全滅的打算!
四人對視了一眼,每個人心中都在飛快計算著,想弄明白這究竟是趙星狼的陰謀詭計,還是玩真地。
“不行!這子真會殺了我們,我是早就和他有仇,他等今已經很久了!”麥卡錫家長艱難地吞了口唾沫,真有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他,他不會真的動手吧,殺了我們,他自己該怎麼辦?”卡雷爾元帥還是不敢相信。
“那是您不了解趙星狼地性格。”法塔奧的聲音在發抖,“我在比武大會上和他交過手,趙星狼這個人的性格好聽點就是勇猛果斷,難聽點就是有頭無腦……他做任何事情都隻按自己的心意,絕不會在乎後果的!”
“,如果真的躲藏在我們四個人中間,那我這條性命,死得也算是值得了。”風老夫人死死盯著三人,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居然是完全放棄抵抗。
她長歎一口氣道,“我們這些老不死的東西,起來還算是星盟的領導,不過從這次帝國入侵的戰鬥來看,我們幾個都不算稱職吧?沒有我們,相信那些輩也能做得很好。”
風老夫人閉上了眼睛。麥卡錫家長臉上表情陰晴變幻了很久,又抬眼看了看空中地惡魔戰士,心中計算了一番,也無可奈何地閉上眼睛坐了下來。
他的實力,本來就不如弟弟克林斯曼。
連克林斯曼都打不過幾百名惡魔戰士,更不用他了。
法塔奧原本就是個不會機甲術的殘疾人,這時候自然也閉上眼睛等死了。
隻有卡雷爾元帥緊緊咬住牙齒,滿臉不甘心的神色,最後終於長歎一口,雙眼綻放出兩道凶芒直刺趙星狼。“你贏了一局!”
五個字吐出,卡雷爾元帥的氣質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好像有一個惡魔從他心髒裏鑽了出來控製住身體,明明是同一張麵孔,卻和剛才截然不同,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