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羅紀他們也非常的吃驚,他們吃驚的不是那個六階後期的強者會在這個時候突然逃走,他們吃驚的是,飛龍帝國的強者明明是在掃視了他們,但對他們沒有出手?
而且,對他們,好像沒有注意到一樣,就好像他們不存在一樣?
看起來,這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因為在表麵上,這好像飛龍帝國的軍隊對他們不是敵人,也不會攻擊他們。
但是羅紀他們各個臉上都是如臨大敵,因為這樣的敵人更加的可怕,他們猜不透,對方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這其中有問題。”牧白容很嚴肅的說道。
羅紀他們都點了點了點頭,他們在觀察戰場的時候,同時也在觀察飛龍帝國的軍隊的動向,因為這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甚至,他們敢肯定,隻要他們大意一刻鍾,他們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
“想跑嗎?”就在六階後期的強者就要踏進他的墟洞之中,眼看著他的身體就要進入,他的臉上的笑容慢慢閃現出來的時候。
飛龍帝國的強者再一次說話了,而在他說話的同時,在戰場的每個人都感覺,一股非常恐怖的氣息,從那黑洞之中傳來。
那氣息,似乎要將整個戰場都要禁錮,不管是六階強者,還是其他的強者,他們都感覺到,他們本要行動的身軀,好像在他們的麵前,擋著一堵牆,無論他們多麼用力,他們都沒有辦法撞開這堵牆。
“這是什麼氣息?”尤其是在後麵準備趁亂逃走的六階強者,他們在感覺到這樣的氣息的時候,每個人臉上都表現出了恐懼。
這種氣息,本來給他們一絲希望的機會,頓時蕩然無存,他們的生命再一次被人掌握。
同時,他們也心裏對那位飛龍帝國的強者,有了特別深的驚恐之感。之前羅紀能傷害他們,那是羅紀準備的時間非常的充足,而且羅紀也掌握好了非常的機會,在他們沒有任何的提防下。
但是現在呢?他們每個人的都是打起十二分的警惕,他們無時無刻都在注意著戰場細微的變化,為的就是能逃走,為的就是要躲開這強者的攻擊。
但是在他們有希望要逃走的時候,卻發現,對方連身體都沒有出現,僅僅是一道聲音,僅僅是一道氣息,他們就沒有辦法動了。
這強者,到底是什麼樣的強者?這氣息,到底是什麼樣的氣息?他們麵對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要說感觸最深的,便是那位即將就要逃走的六階後期的強者。
因為他的一隻腳就要闖進他的墟洞之中,隻要他進去,他就安全了,因為那是空間的力量,就算是七階老者也沒有辦法阻擋他。
但是他小看了哪位強者,他固然能掌握空間,但是哪位強者同樣可以,而且讓他驚恐的是,哪位強者,對空間的掌控到了如此的地步。
要知道,就是他要開辟出來這個墟洞,臨時的通道,都要借助他手上的兵器,有了這兵器,他才可以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完成這一壯舉。
而哪位呢?他沒有,甚至到現在為止,誰都不知道哪位龍騎士長什麼樣子,他就將他開辟出來的空間給禁錮了,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也就是在發現這一情況的第一時間,這位六階後期的強者就清楚了,對方絕對不是六階後期的實力,絕對是七階強者,但是他也在非常的鬱悶。
一個堂堂七階強者,居然來守護這座山?這座山,對飛龍帝國到底意味著什麼。
“前輩,饒命。”在空間被禁錮的同時,那被六階後期前者開啟的墟洞變得扭曲起來。
從中傳出來一陣狂暴的力量,那是空間的力量,但此時的空間,非常的不穩定,而要在這個時候踏入其中,那將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這一點,六階後期的強者非常的清楚,而他知道,這樣做的結果是什麼,一旦這樣,他就沒有任何的手段和那位神秘的強者對抗。所以當機立斷,他就選擇了城府。
也許這有損他作為一個六階強者的麵子,但是尊嚴和生命比起來,那將一文不值,尤其是,他的宗派,是離不開他的。
“在我麵前不要耍這種小把戲。”那位飛龍帝國的強者,在擾亂了整個戰場的氣勢,在打斷了所有人的後退之路。
同時,他也將所有的強者都禁錮起來了,飛龍帝國的龍騎士都出動了,將整個空間都控製了,但是他們並沒有開始大開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