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樣的事情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發生的,控製人的心思這樣的事情……
羅紀真的是想都不敢想。
如果自己的那些同學都會變成是敵人,那麼四方學院要損失多少精英?他無法預料。於是,他對野鶴先生道:“如果你能夠研究出解藥——不管你需要什麼資料,我都可以幫您去查找。”
“其實我也不確定是不是能夠解除這種靈石上麵像是詛咒一樣的東西。”野鶴先生也是歎氣,其實他也並不希望看著自己投入了這麼多心血的學校被這麼一個可怕的東西毀掉。
其實四方學院的曆史上似乎也有比這個還要可怕的東西,可是不管是哪一次,四方學院都是沒有真正的被消滅。
但是,不管是哪一次,都是四方學院受到重創的時候。
“或許她的身上是不是有什麼解藥?”野鶴先生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
“我不知道——或許?”羅紀似乎是重新燃起了希望一樣。如果這個姑娘身上有解藥的話,他也不必這麼辛苦了。
“這個解藥其實並不是那麼的難得啊——”野鶴先生歎氣,“希望是如此。”
“我也是。”羅紀說罷,便開始翻那個姑娘的身上是不是有解藥了。
“其實她也未必把解藥放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如果翻不到其實也不是什麼很要緊的事情——”野鶴先生生怕羅紀找不到解藥會覺得不高興,而後挫傷他的積極性,所以這麼安慰著羅紀。
羅紀也隻是苦澀地笑笑,其實他也並不知道個女生的身份,也不知道這個女生為什麼要這麼對付四方學院的同學。
他隻知道自己應該拯救這些同學——大抵是心底的英雄主義作祟,他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袖手旁觀。
“羅紀啊,你其實不必這麼拚命的——”野鶴先生看著羅紀這麼仔細地翻找著這個女生身上的真靈,也是有些無奈。
畢竟這東西其實是靈石一類的弟兄係,解藥是真靈的可能性也並不大。不過那個少女身上,似乎也隻剩下真靈是沒有逐一檢查的了……
羅紀大抵是知道如果直接問的話,那麼少女應該是什麼也不會說的,所以直截了當地采用了搜身這麼一個方法。
不過,其實他似乎也並沒有搜出什麼來——少女的身上,似乎還有許多羅紀根本不了解的秘密。而羅紀其實也並不在意這個,他隻是希望自己能夠盡快找到惡意將那個“靈石”破壞掉的東西。
而且那幾個已經把這個姑娘當作是十三公主的家夥,如果知道真相,也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畢竟真正的十三公主其實並不是他們看到的那個模樣。
“為什麼還會有人相信那個十三公主是真的啊——”羅紀單純的抱怨了那麼一句。其實如果他不是十分的相信十三公主的話,或許也會被欺騙。
不過他其實也並沒有那麼容易的把害死自己父親的人的女兒認錯。
羅紀笑笑,然後繼續尋找解藥。其實他自己也知道找到的幾率並不大,可是人嘛,總是要有一點樂觀精神的。
不然,這日子的確是太苦了。
羅紀苦苦地笑笑,也不知道自己心裏是想了些什麼,隻是覺得自己應該想得歡樂一點。
“十三公主,我為了你,可是也做出了不少犧牲啊。”羅紀迷迷糊糊地這麼想著,然後實在是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他的麵容上麵也是滿滿的疲憊,讓野鶴先生看著也是十分的心疼——羅紀畢竟是他最為得意的一個弟子,如果羅紀出了什麼事情,他可是不管對方是不是皇上最為寵愛的女兒。
他其實也是一個十分護短的人,而羅紀就是他的弟子,所以他也不可能放任羅紀這麼不管。
“乖徒兒,你這幾天也是累著了。所以,為師替你找一找這些真靈裏麵是不是有你需要的吧!”
野鶴先生一邊說著,一邊把羅紀放到了一邊的床上。羅紀看起來十分的疲憊,似乎是很久沒有休息過一樣——不過,似乎也的確是這樣的。
羅紀這幾日一直在想著如何提升自己的實力,所以沒日沒夜地練習一些招式之類的東西。他看了,也是十分的心疼——羅紀這麼不要命似的研究真靈,提升實力,實在是太讓人心疼了。
他不過是個孩子。
如果沒有神武侯的那件事情,他也不必這麼做。可是,他卻是必須承擔起屬於自己的責任。
不過這世上沒有那麼多“如果”,所以羅紀不得不麵對自己的命運,也不得不奮起抗爭。野鶴先生歎氣,然後把羅紀放到自己平日裏休息用的小床上。
他必須要為自己的這個弟子,做點什麼實事了。找到解藥的事情,就讓他這個當師父的來做好了——反正捉住這個假的十三公主的時候,他也沒用貢獻多少力氣。不如,就讓他來找到解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