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塚牙是代表君家以及十六族來對蕭邦傳話的,如果他執意要回到燕京,那麼就要被攻擊。
而聞人白寒是直接對蕭邦表現出敵意。
和蕭邦接近的人,都是和他做對!
這讓眾人的心思有點微微不悅。
和蕭邦接近,是和他做對。
那和蕭邦疏遠,我們和你就是朋友?
有什麼好處?
這個聞人白寒真是操之過急,失去理智了!
蕭邦聞言嗤笑一聲,戲謔道:“你算什麼東西,真把自己當人物了?”
聞人白寒目光泛寒,嘴角掛著冷笑:“昨天你站在君則卿那個女人身後,我給她兩分麵子,沒有動手!看在身上流著同樣血脈的份上,警告過你,不要和月涵沾染關係,你不聽,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蕭邦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要站在女人身後!男人的事,男人自己來解決!”
啪啪啪!
“好,說的好,一番話語,感人肺腑,催人淚下!”蕭邦麵帶微笑,鼓起掌,滿臉的戲謔之色:“你話既然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我若是再不站出來,未免讓人覺得我蕭邦真怕了你!”
蕭邦站了出來,意氣風發,秋季的涼風吹得他衣角唰唰作響,棱角分明的五官透著一股英氣與貴氣,站在那裏,隱隱間散發出不懼任何人的氣勢。
看到蕭邦不退反上,氣勢凜然,與聞人白寒預料的完全不同,他頓時羞怒交加,視線裏出現了三個人影,他嘴角冷笑起來:“很好!很好!你們幾個,還不趕快給我滾過來,我等你們好久了!”
不遠處,幾個身材健碩的年輕男子聽到的聞人白寒的粗話,連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搓著手,額頭留著汗水,滿臉諂笑的說道:“抱歉,抱歉,寒哥,真抱歉,路上堵車了。”
聞人白寒點了點頭,說道:“沒事,也幸好沒有壞了我的事,等下做事情的時候給我賣力一點就好了。”
“是!”幾個身材健碩的年輕男子頓時抬起頭,神態傲然的說道:“寒哥,你放心,你讓我們揍誰,我們就揍誰,不管他是誰!”
“沒有錯!”
“這些年,要不是靠寒哥的幫忙,我們也不可能混的這麼好!”
這幾個人也是公子哥!
看著這幾個人,蕭邦嘴角上揚,笑了。
“很好,有這種氣勢,沒有白費我幫你們那麼多!”聞人白寒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眼中寒意大盛,據他了解的情報,蕭邦身手一般,就是心狠手辣,不給別人反擊的機會,而且他現在還身受重傷!
有這三個公子哥收拾蕭邦,綽綽有餘!
三個公子哥一個摩拳擦掌,雄赳赳氣昂昂的看著聞人白寒:“寒哥,你說吧,要我們收拾誰!”
“就是他!”聞人白寒滿臉冷笑,抬起手指,指向蕭邦。
他既然不能殺掉蕭邦,那麼教訓一下蕭邦,總沒有事情吧!
而且是蕭邦主動挑事在先,他也有正當理由收拾蕭邦!
三個公子哥扭過頭,順著手指指著的人一看,看見是誰後,那傲然的神態忽然僵住了,臉上的表情極有戲劇變化,從傲然,到呆滯,再到害怕,再到恐懼,幾秒鍾內完成了十分精彩臉色變化,直到完全傻眼的模樣,吞吞吐吐著:“是,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