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聽到金潤鼻的話,跪在床前的西裝大和國人頓時沉下了臉,站起身來,神色不善的看著金潤鼻:“你剛才說什麼?”
“我……”金潤鼻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神色慌張道:“我,我沒說什麼……”
“還敢狡辯!”西裝大和國人神色陰沉,扭頭看向房間裏的大使館的人:“我懷疑他蓄意謀殺日田閣下,把他抓起來,帶回領事館審問!”
“是!”幾個大使館的人聽到西裝男子的話,唰唰兩下,頓時將金潤鼻給抓了起來。
金潤鼻頓時慌了,哆嗦著身子掙紮著,望著一幫專家教授,哀求道:“讓他們別抓我,我是冤枉啊,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一眾專家神色複雜的低下了頭,沒有幫他說話。
大和國官員的話鬧的這麼大,要是沾上一點,那就夠他們喝一壺的,誰也不敢冒這個頭。
“為什麼……”金潤鼻露出絕望之色,明白他的想法。
忽然他扭頭看向蕭邦,涕淚齊流,哀求著蕭邦:“蕭老師,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看不起你對你那麼說話的,您救了大和國官員,隻要你開口,他們一定不會抓我走的……”
“求求你啊,蕭老師,我求您了……”
“誒……”蕭邦於心不忍,都是華夏人,要是被大和國人抓起走了,損壞的是華夏的名聲。
他衝西裝男子說道:“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把他給放了?”
“這……”西裝男子遲疑起來,一陣思索,道:“您是日田先生的救命恩人,您的要求,我不會拒絕,日田先生這一次發病挺過去了,但是下一次發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去了,我想請你,將日田先生的怪病給治療好!”
“行,我答應你……”蕭邦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下來。
西裝男子神色一喜,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您說的是真的?”
蕭邦點點頭道:“自然是真的,我是這個醫院的醫生,難不成還能騙你?”
得到蕭邦的肯定,西裝男子欣喜若狂,衝大使館的人揮了揮手,道:“快把他放了!”
和塔日田的這個怪病得了很多年,發病的時候,每一次表現的出來的症狀不一樣。
有時候表現的是感冒症狀,但是你用治療感冒的方法根本不管用,給他服下降壓藥反而有效!
這種病很奇怪,表現出來的病況,卻不是真的,反而這個病還會偽裝一般,讓所有看過他的醫生都感到無比的棘手。
這一次,他們更是弄錯了真正的症狀。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去治療這個病了!
像用泡了尿的木渣當藥服下,這是他們從來聞所未聞,見都沒見過的!
這種病實在是太棘手了!
但是這種病對於蕭邦來說,小菜一碟,他根本就不當回事兒!
和塔日田醒了過來,西裝男子不顧難聞的尿臭味,他湊到床邊想要跟和塔日田說話。
隻見和塔日田張了張嘴,忽然眼中湧出強烈的睡意,隨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