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不問,你也不必說。”
“今生,我不說,你也不必探究。”
“咱們兩個就一起……踏出一片天低,等到有一天……”
秦烈沒有說完,韓煒也不讓秦烈說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最後點點頭道:“少爺放心,我既然已經恢複了,那必然可以助少爺一臂之力。”
好似誓言,流淌在兩人之間,男女之情,在於愛,男人跟男人之間的情,那是義。
一切在於不言中。
“烈少,怎麼了?”
“韓雪怎麼大驚小叫的,別打擾了那小白臉休息。”
“不會是蘇醒了吧?”
“哪有那麼快,不過不會是掛了吧?”
“呸呸呸,烏鴉嘴,那小白臉一肚子壞水,能夠那麼容易死?肯定是蘇醒了。”
秦烈似笑非笑的看著韓煒,韓煒無奈的望著門外的三人,道了一聲:“你們還真是猜對了,這小白臉還真是活著呢。”
三人魚貫而入,驚喜的看著韓煒,秦檸道:“狗頭軍師,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還說好幾天療養,沒想到一個下午就已經蘇醒了。”
“多謝幾位了。”
“沒事,咱們不是要相互依靠嗎?這可是你說的,再說,烈少整天閉關,還要我們一起修行呢,對了狗頭軍師,咱們有沒有辦法報仇啊。”
秦檸自從聽了秦烈的話之後,心中好似開竅了,直接給韓煒起了一個狗頭軍師的名字,秦烈那時候絕對隻說了軍師型人才,前綴沒有加。
“哦,我一下就被人打暈了,之後的事情都不知道呢,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敢動手,而且變身不是還有執法堂的弟子了嗎?”
韓煒疑惑的問了一句,秦家三兄弟早就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還有事情的發展高潮等等以起承轉合的順序講解了一遍。
秦烈在邊上聽著,雖然是第二遍,但是假如一些傳奇色彩,還有一些修辭手法之後,聽起來果然順耳很多,秦烈嘴角含笑,也不戳破。
“那混蛋就是偷襲,如果不是偷襲,早就把那家夥牙齒都打掉了。”
“對,執法堂弟子也是跟他們穿一條褲子,當然,執法堂囂張,如果咱們也成為執法堂弟子,肯定也讓那些人吃土。”
韓煒雖然聽著故事,但是透過故事明白了事情的本質,那就是規則,還有利用規則的關係,他眼中帶著若有所思的智慧光芒。
“看來都是老油條了,咱們吃虧了,雖然咱們也明白這聖宗的律法威嚴,但是這律法之中還是有漏洞可鑽的,而且一切律法都是以人的執行力為主的。”
韓煒淡淡的分析著,隨後看著秦烈,道:“少爺,這件事情說起來鬧心,但是想要辦妥也不難,就是有些麻煩。”
秦烈聽了,不加思索道:“麻煩沒什麼,不殺了他,我心頭難以平靜,雖然咱們是小地方來的,而且需要低調做事,但是並不是一定要做縮頭烏龜。”
“而且這人……是針對我們的,不除掉,我心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