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秦烈感覺到一陣心悸,好像四麵八方都隱藏著危機,竟然有一種無路可逃的感覺。
“我們是家族子弟,前來接受家族功法傳承的。”
秦檸早就亮出令牌,跟秦烈的令牌一樣,都是黑木令牌,下麵寫著家主手令,不過雖然令牌一樣,但是每一枚令牌的命令卻不是一樣的,當拿到令牌的人入手,就能夠感覺到內容。
秦烈也將自己的令牌拿出來,他看到迎麵走過來一個黑衣人,又是一個死士,或者這是秦家的士兵建製。
這一百人常駐家族基地,用來保護家族聖廟不受侵犯,每一個人都是都深不可測,而且他們身上的裝備都是最好的,最全的。
“原來是你們兩個,家主已經打過招呼了,這麼迫不及待的就過來接受傳承,看來是等不及了啊。”
黑衣人沒有說話,身後卻跟來一個中年人,一臉笑意的而看著秦烈和秦檸,道:“你們跟我來吧,既然已經來了,那就一起吧傳承進行了,過幾天就是族比了,也好有個保命手段。”
“拜見執事大人。”
“算了,算起來我跟你們父親一個輩分,你們叫我一聲族叔吧。”
秦烈和秦檸再次行了一禮,口稱族叔,那人好像很是受用,帶著秦烈兩人一起,進入一條筆直的道路,道路兩旁栽種鬆柏,四季常青。
“家族重地,一年到頭也沒多少人,你們都去城裏住了,留下我們這些老頭子看家,好不容易來了幾個年輕人,還都是為了傳承功法的。”
“不過看著你們這一群一群的年輕人長大,有出息,還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隻是現在我們秦家還太弱,什麼時候秦家能夠變強了……”
這我族叔的話很多,秦烈認真地聽著,同時透過這一棵棵樹觀察周圍的情況,道路兩旁都是一棵棵鬆柏,鬆柏林中卻隱藏著一個個暗哨。
基本上三丈就有一個暗哨,秦烈暗呼好嚴密的布置,不過想想也是,對於一族聖廟來說,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如果被搗毀了,那家族距離滅亡也就不遠了。
“怪不得,原來是他們在監視呢。”
“聖廟在家族的最中央位置,四周分布著家族各位族老的住所,當然,聖廟邊上就是宗廟,聖廟供奉諸位聖人,我們秦家是青羅郡中唯一集齊全部聖人的家族,這是我們的驕傲。”
族叔說著挺胸抬頭,在神荒大陸,如果一個家族能夠集齊這些聖人的聖象,那絕對是值得驕傲的,而秦檸也是一臉自豪,秦烈當然也自豪,頓時道路上,三人昂首挺胸的模樣,幸好沒人看到,看上去特別傻。
不過這個世界上還真的吃這套,億萬年來神荒由唯一聖宗把持,神荒的每一個人心中,都早已經適應了這樣的生活,不能適應的,要不已經被鎮壓了,血腥鎮壓,也就是死了。
要不,那就是被唯一聖宗定義為妖魔,然後慘遭滅絕,現在隻能夠藏在陰暗處,虎視眈眈,但是卻不敢露出頭。
現在唯一聖宗為什麼有戒律司,而且在各地廣泛撒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