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雲台實際傷得不算特別重。盡管他的兵器破裂,身子也被斬了一刀。
但是鬼隱夜梟之前的那一擊,本是照雲台脖子去的。多虧工會的特定情報,它隻在雲台胸口留下了傷痕。
鬼隱夜梟他死死盯著麵前的獵物。它又想到了當年的那個男人。他想要和這個獵物單獨打上一場。
他要證明這一次他可是更為強大了。強大到遠遠超越過去。
麥子現在有點想撒尿,但是麥子覺得這並不丟臉。他沒立馬撒出來就算不錯的了。
畢竟現在麥子周圍隨便一個家夥。看起來都像山一樣高,目測估計最矮的都有七米。
而跟雲台對峙的那隻怪物。目測體長至少到20米以上。
對於像麥子這種不足50cm。連半個潘多拉單位都夠不上的家夥。隨便哪一個都可以把它撕成肉碎。
再加上之前為了療傷治療藥水喝的太多了。麥子感覺自己的膀胱有點憋不住了。
越來越急促的尿意催促著麥子,趁著怪物們都把目光集中在雲台和那頭怪物的對峙上。
麥子悄悄向後退著,但這細小的聲音卻瞞不過感官靈敏的怪物們。巨熊猛的把頭轉過來,死死的盯著他。
血紅色的瞳孔裏飽含的殺意,把麥子嚇尿了,嚇尿的是形容詞。
麥子本來打算悄悄的退到樹後麵。撒一泡尿並看看有沒有退路。但是現在本就緊張的膀胱,被那麼一瞪。
散發著貓類特有氣味的綠色水流。從麥子的胯下漏了出來,但麥子可以發誓,他真的不是被嚇得。實在是他憋不住了。
對於貓咪的身體結構來說,憋尿本身就是件困難的事情。更不要說貓並不經常攝取水分。
因此膀胱十分狹小,喝了一肚子的藥水的他能撐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
貓種類的排泄物總是含有特殊的味道,實際對所有的動物來說。其排泄物中都是劃定地盤的特殊標誌。
隨著麥子的噓噓,那特有的味道四散遊去。對於圍剿帶他們周邊的怪物來說。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那隻弱小的多毛球動物。居然在他們麵前劃定地盤。
僵持的氣氛再也按耐不住。雲台和那怪物猛衝向對方。斷刀和那翅刃猛烈地對撞在了一起。
戰鬥激烈的對撞,導致氣流向周圍不定向的爆發。麥子的味道被吹得四散開來。
也許是被激烈戰鬥所吸引,不懷好意地盯著麥子的怪物們。轉回了目光去看向戰鬥。
麥子狠狠的吐了一口氣。緊繃的肌肉鬆弛的下來。他挪了挪後腿,剛才它的後腳肉球已經被水侵濕了。
戰鬥的風聲越來越響,打鬥範圍也在越來越大。包圍圈已經擴大了一圈。就連麥子和多咪麗都退後到了大樹之下。
多咪麗在後退時經過了麥子剛才站的地方。腳上卻不小心踩到了一堂溫熱的液體。
多咪麗不以為然,她看了下那特有的綠色,讓她認為這是地下水脈噴出來的溫泉。
完全沒想到,這都是麥子做的孽。麥子一邊往後退著,一邊用地上的草葉,使勁蹭著自己的後腳。
盡管麥子已經十分努力了,但味道和爪縫裏的潮濕感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散去的。退著退著,麥子感到了自己後腳不對勁。
他的後腳陷入了一個小小的泥坑。但是它的爪子卻感受到。那裏麵有著微微的涼風。
盡管十分輕微,但是因為它的爪縫剛剛被弄濕。所以感覺還是十分明顯的。這棵樹底下是空的!
但來不及讓麥子多想,焦灼成一團的兩位,猛然的分了開來。
雲台再次飛了過來,手中的斷刀,這次徹底成了粉末,隻剩下一個刀柄緊緊的握在他手裏。
雲台飛在麥子前麵跌在地上,卻又順勢滾了兩圈,卸掉了身上的力道。原來他剛才以那對刀翅正在鏖戰。
卻不防從鬼隱夜梟身後猛的射出幾片飛剌。雲台他嚇得猛抽刀回擋。
刀如半月,那些飛刺倒是盡數抵擋了下來。但是他手中本就呲牙裂口滿是裂紋的半截斷刀,卻是化為了一地碎片。
鬼隱夜梟見雲台手中已沒了兵器立即趁勝追擊,他一張那鋼牙重生的利嘴,向著雲台死命咬來。
眼看雲台要被利嘴咬個死無全屍。他卻把左手伸向身後,猛的把什麼扔向了鬼隱夜梟。
那飛速射出去的東西,原來是每個獵人都會帶的剝取小刀。這把小刀一直放在獵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