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山羊開始了收拾這裏的一切,而克萊爾則把他們幾個領到了自己的書房那裏,為著每一個人都衝泡了一杯咖啡。
整個書房裏麵很快便是熱氣繚繞,先前還有些冰冷的書房不多時便變得熱鬧起來。
對於克萊爾,楊天龍他們倒也不隱瞞,徑直把他們這才到法國的目的給克萊爾說了出來。
“第五研究所?”克萊爾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還有那個死而複活的布萊克教授?”
“沒錯,正是從這個線索,我跟獅子頭來到了吧黎,獅子頭的傷就是在第五研究所被人給捅傷的,不過很遺憾,那家夥跑的太快了,以至於我們根本都沒有把他抓住。”
“你們怎麼看?”克萊爾沒有直接回答他們,而是反問起來了楊天龍他們來。
三人都不由得沉默了一下,好一會兒,隻見楊天龍一臉平靜地端起了咖啡,輕輕地喝了一口,然後說道:“我覺得布萊克教授應該已經死了,第五研究所的那些工作人員肯定有人不正常,我懷疑那天晚上刺傷獅子頭的,就是他們裏麵的工作人員。”
“何以見得?”克萊爾問道。
“因為托索爾那裏有一個筆記本,跟一個內存卡,裏麵記載了他們中間的某些人曾經到過非洲去考察或者是冒險,然後在這裏遇見了一個從來沒有遇見過的原始部落,在原始部落那裏,他們目睹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祭祀活動。”
“那兩樣東西在哪裏?我現在看看。”克萊爾迫不及待問道。
“在我這裏,克萊爾先生。”托索爾趕緊掏出了身上的筆記本以及打開了電腦。
克萊爾首先看的是已經泛黃的筆記本,從他的麵部表情來看,他看的似乎很是認真,一兩分鍾這才翻頁一張來。
看了十多分鍾,克萊爾終於把第一個故事給看完了。
“我再看看錄像。”克萊爾對著托索爾說道。
托索爾點了點頭,隨即按下了播放鍵。
這個錄像時長大概在二十分鍾左右,克萊爾看的也很是仔細,楊天龍他們陪著克萊爾一起觀看這個錄像。
“等等……”就在快要結束的時候,忽然間克萊爾也是不由得大聲叫道。
“老夥計,你看到了什麼?”剛才那個白衣女人的畫麵一閃而過,楊天龍感覺到克萊爾也肯定看到了那個畫麵。
“我看到了一個白衣女子。”克萊爾一臉認真地說道。
“老實說,我們也看見了,還為這個白衣女子到底是黑人還是白人進行過討論。”楊天龍說道。
“回放一下,我再看看。”克萊爾不由得說道。
楊天龍對於那個時間點已經了然於胸了,因此他很快便是在那一瞬間將畫麵給定格住了。
“就是這裏,畫麵僅僅停留了不到一秒鍾。”楊天龍指著那定格的畫麵說道。
“這是個白人。”克萊爾脫口而出道。
“為什麼?何以見得。”托索爾趕緊問道。
“她的體型決定了她不會是黑人。”克萊爾一臉無比堅毅地說道:“非洲人別看都是黑色的皮膚,但是他們的樣子卻是有千差萬別,東非人個子比較高瘦,而西非人則比較強壯,至於中非人,他們個子則是比較敦實的,在非洲,擁有熱帶雨林的隻能是中非地區,你們看這個白衣女子的身材,是不是很有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