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楊天龍猛幹了一大杯啤酒之後,威爾莫茨掏出了手機,給拉夫、獅子頭還有斯曼他們紛紛打去了電話。
拉夫正在安特衛普老家與露西過著快樂的育嬰生活,他通過視頻與大夥兒一一打起了招呼。
而獅子頭正帶著瑪納在印度洋上漂泊著,威爾莫茨的運氣還不錯,這個時候偷渡的輪船離海邊並不遠,因此獅子頭也能收到手機信號。
不過信號卻不是很好,時有時無。
這其中當屬斯曼最為激動,他甚至開始罵罵咧咧起來,“痛斥”這些家夥大快朵頤的時候居然不叫上自己。
結束與這些老夥計的通話之後,威爾莫茨的酒興還未減,他甚至自己哼唱起了《友誼地久天長》這首蘇格蘭老哥。
唱著唱著,威爾莫茨竟然是不知不覺中流出了眼淚。
“嘿,你這家夥,怎麼還唱哭了。”艾爾布克“怒目”一瞪,掏出一張紙巾遞給了威爾莫茨。
誰料他的手剛伸到一半,艾爾布克隻覺得自己的鼻子竟然也是不由得一酸……
楊天龍也覺得鼻子有些酸楚起來,不過他還是強烈控製住自己的情感,他知道威爾莫茨是開心的在流淚。
“好了,咱們喝酒,一人一瓶啤酒,喝到最後的那個加罰一瓶。”他趕緊想出了一個辦法,否則的話,沒準這裏的大老爺們都會像個女人一樣痛哭流涕起來。
他的話語果然管用,每人一瓶黑啤酒下去,又恢複了平靜。
“我好像是最後一個。”威爾莫茨已經是雙眼迷離了,看得出,他已經處於醉酒的狀態了。
“我主動加罰一瓶,嘿嘿……”說完這句話,隻見威爾莫茨徑直又打開了一瓶啤酒,還沒有等楊天龍他們勸阻的話語說出來,他便是脖子一仰,咕咚咕咚地都喝了一大半了。
然而出乎他們的意料,等著威爾莫茨這一瓶一飲而盡之後,他竟然是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接著發出了呼呼的呼嚕聲。
“睡著了?”楊天龍一臉驚訝地說道。
艾爾布克也是一臉相當無奈地點了點頭,“嗯,睡著了。”
“得了,把他扶回房間吧。”楊天龍邊說邊對艾爾布克使了個眼神。
艾爾布克點了點頭,隨即跟著楊天龍一起把威爾莫茨這個已經醉酒的漢子扶回了房間。
“看來威爾莫茨還真的挺舍不得大家的。”安頓好威爾莫茨之後,在外麵的走廊上,艾爾布克頗為感慨地說道。
楊天龍點了點頭,“其實我們每個人心中都知道,我們是離不開威爾莫茨的。”
艾爾布克點了點頭,“我同意你這個觀點,他是最早來到布尼亞的比利時人,我們都在他來到布尼亞後好幾年才陸陸續續過來,所以大家都很是尊重他。”
“是啊,我也是到了這裏之後通過他認識的你們。”楊天龍不無感歎道。
“等著我們所有的一切都忙完了,大家找一個漂亮的地方,住在一起,這樣的日子是不是很快樂。”艾爾布克笑著道。
楊天龍點了點頭,“我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哈哈……”艾爾布克爽朗一笑。
說完這句話,隻見兩人竟是一臉親密地互挽著肩膀走下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