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艾爾布克一臉的無可奈何,隻得任憑著獅子頭戲謔著自己。
“這下麵的峽穀很深,墜入山崖的人也不少。”紮爾多不由得說道。
“他們怎麼墜入山崖的?”楊天龍趕緊打探道。
“我們總結了一個規律,凡是墜入山崖的,都是下過大雨後不久懸崖邊有的泥土被雨水給浸泡的發軟發鬆,然後一個不小心便是墜入到了山崖下麵。”紮爾多如是說道。
“那最近的天氣怎麼樣?上一次大雨是什麼時候?”見狀,亞曆山大不由得趕緊問道。
“放心吧,這回隻要不是刻意想要去尋死,都是沒有問題的。”紮爾多說道,“已經快兩個月沒有下雨了,這裏的泥土現在質地結實的很。”
見著這裏的近況是這麼一回事之後,楊天龍他們這才稍稍地鬆了一口氣,至少他們即將行走的道路是堅硬的。
“夥計們,撒泡尿吧,可別等一下嚇尿了褲子,哈哈……”獅子頭邊說也時邊將摩托車挺好,隨即走了下來,在草叢處拉開拉鏈就是一陣噓噓……
在這寬度僅僅不到兩米的懸崖邊行駛,想不戰戰兢兢都不可能,誰都是肉胎凡心。
見著獅子頭撒尿,大夥兒也是紛紛停好車,信步來到了草叢處,拉開拉鏈,一臉愜意地噓噓了起來。
楊天龍也不例外,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特別是這種死的極其沒有價值的。
在入口處稍作休息之後,大夥兒便是紛紛蹬上了摩托車,紮爾多作為向導,他第一個騎了過去。
一路上,大夥兒都騎行的是異常的小心翼翼,唯恐因為自己的分神從而失足墜入這萬丈深淵,到時候死的連屍骨都沒有。
不過害怕歸害怕,小心翼翼又是一回事,但是這些家夥在狹窄的懸崖邊行走一段距離之後,個個心態倒也是擺正的相當輕鬆起來。
即便是頭頂時不時有飛石掉入,他們也是沒有當做一回事。
一路有驚無險,這條3公裏長的懸崖小路在行走半個小時後,終於被他們所征服了。
一出懸崖小路,大夥兒都不由得感受到了渾身上下一陣無比的舒坦愜意,同時他們也都發現了彼此的臉上、額頭上都是冒出了一層細汗出來。
見著大夥兒各自都是心有餘悸的樣子,相視一眼之後,大夥兒不由得是哈哈一陣開懷大笑起來。
“嘿,先生們,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可以嗎?”忽然間,紮爾多不由得說道。
大夥兒一愣,隨即目光都是朝著紮爾多打量了過去。
“你說,夥計。”楊天龍笑著道。
“你們很像一部電影裏麵的那些家夥們。”紮爾多輕微地皺著眉頭說道。
“什麼電影?”一聽自己跟夥計們都和一部電影裏的家夥們有些像,大夥兒都不由得是一臉的驚訝,不約而同地問道。
“具體什麼名字我忘記了,不過我記得是誰主演的。”紮爾多一臉嚴肅地說道。
“是誰演的?夥計。”大夥兒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