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診斷?”楊天龍不由得看著他問道。
“如果你現在被關在精神病醫院裏,我來診斷你是否可以出院,前提是你必須要把浴缸裏的水給弄完,你會怎麼辦?”圖拉朗博士看著楊天龍一臉認真道。
“用盆或者瓢舀了不就可以了嗎?”楊天龍不由得好不奇怪道。
“羅薩莉亞小姐,你覺得呢?”圖拉朗忽然間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羅薩莉亞。
“我覺得華夏龍說的對。”羅薩莉亞一臉肯定道。
“嗬嗬……”圖拉朗一臉的失望。
“你們為什麼不把塞子直接給拔掉呢?”
“啊?”楊天龍跟羅薩莉亞不由得被他這話給雷住了,不過細細一想,倒是完全行得通。
“所以說,夥計,你得了偏執型精神病。”圖拉朗一臉認真道。
“不是,博士,我這沒有想到那裏。”楊天龍笑著道。
“不過你也別太擔心,我問了不少人,十個有九個都會這麼說,不過你遇見我算是你的幸運,我可以幫助你。”
“你還是先幫我找到克萊爾先生再說吧。”楊天龍一臉苦笑道。
“好吧,你接著說,其實我剛才開個玩笑,你說完之後,我再來判斷克萊爾先生到底是不是真的嗝屁了。”
見著圖拉朗確實沒有個正形,楊天龍跟羅薩莉亞都是在心裏覺得既好氣,又好笑。
言歸正傳地把克萊爾先生是如何得罪了紮克耶夫,然後失蹤的事情說出來後,楊天龍一臉目不轉睛地看著圖拉朗。
他可不願意這回再被圖拉朗給晃點了。
“他沒死。”圖拉朗猶豫了一下之後說道。
“那他現在在哪裏?你能分析出來嗎?”
“不能。”圖拉朗一臉認真道。
“這?”楊天龍好不納悶,原本就指望著圖拉朗博士幫助他的,誰料這個老頑童竟然是很爽快告訴自己不能,而且都不帶忽悠的。
“不過我要好好研究一下他們的習慣,然後才能告訴你,對了,紮克耶夫的基本信息能告訴給我嗎?”圖拉朗這回的表情不再顯得玩世不恭了,而是一臉的絕對認真。
“沒問題。”楊天龍一臉爽快道。
很快,他們便從機場回到了酒店,晚上吃飯的時候,楊天龍將著瓦西裏叫了過來,四人是在圖拉朗的總統套房裏麵用餐的,因此私密性很強。
圖拉朗對克萊爾簡直太熟悉不過了,因此他都懶得研究了,不過他對紮克耶夫跟斯通斯倒是顯得興趣十足。
紮克耶夫的信息又瓦西裏提供,而斯通斯的信息則由楊天龍與威爾莫茨提供,當然威爾莫茨並沒有到金沙薩,而是通過發信息的形式。
圖拉朗手中的筆不斷地在白紙上劃著,楊天龍也看不出他到底在幹什麼。
不過依稀還是能看見白紙上的什麼車臣、蘇丹、布尼亞、金沙薩等字眼。
鬼畫桃符了半個多小時,圖拉朗這才將手中的筆一扔。
“我知道了。”